祖。
血洋魔祖可是一位大乘頂峰的修士,距離飛昇同樣只有一步,與木寧聖祖相比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木寧聖祖根本不敢下這樣的決心。
血洋魔祖也看到吳東流與柳隨雲,他死死地盯住了吳東流:“好你一個吳東流,老祖當年留了你一條命,結果你倒是咬老祖一大口,老祖不滅了你,誓不為人!”
柳隨雲趕緊站出來當好人,他連聲說道:“老祖不必動氣,不必動氣,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有什麼意氣之爭,大家都是朋友!”
血洋魔祖沒有認出柳隨雲就是擊殺了自己三具化身的大敵,他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是誰?”
血洋魔祖眼底,可沒有柳隨雲這麼一位大乘中期修士,而柳隨雲則是笑了起來:“自己人,自己人!朋友!老祖,我剛才看到顧白金道友了!”
“不用顧白金幫忙,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你們三人!”
話是這麼說,但是血洋魔祖心裡也沒底,柳隨雲是大乘中期,吳江山是大乘初期,這兩個人只能算是普通修士。
可是眼前這位木寧聖祖卻是真正的強敵,血洋魔祖不知道哪裡冒出這麼一號人物,實力與自己幾乎可以說是平分秋色。
而柳隨雲也是笑了起來,他告訴木寧聖祖:“我不但看到了顧白金,還看到他與吳江山走在一起!”
“胡說八道!”
柳隨雲卻是笑了起來:“剛才我們休息一下了,所以被顧白金與吳江山拉下了十幾里路,如果咱們走得快一些,馬上就能追上顧白金與吳江山他們!”
吳江山對於血洋魔祖來說,只是一塊心病而已,可是顧白金對於血洋魔祖來說,卻是心腹之患,畢竟顧白金可是血洋魔宗整整三萬年的第二號人物。
做小媳婦做上三萬年,任誰都感覺到膩味,血洋魔祖總是懷疑什麼時候顧白金就從在背後捅上自己一刀。
而現在顧白金與吳東山走在一起,更是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旁邊的吳東流已經想到柳隨雲想打什麼主意:“聽說老祖最近折損兩具大乘分身,事情與顧白金有些牽連!”
原來在經過一系列調查之後,血洋魔祖已經大致確定那件事只是與顧七肯有所牽連,與顧白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聽吳東流這麼一說,他又覺得有些疑惑了。
莫不成顧白金所說的“幹一件大事”就是這件事,而且他居然敢於在這曇花秘境與吳江山公開地站在一起。
柳隨雲倒是看出了血洋魔祖的迷惑,他趕緊提出了自己的善意:“現在在這曇花秘境之中,貴我兩方的實力最強,咱們聯手怎麼樣?萬事都以取到大藏經為重!”
“我先看看顧白金那廝到底有沒有吳江山走在一起再說,再說了,他就是與吳江山走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柳隨雲重複了三遍之後,已經敲打起血洋魔祖來:“事實上,我聽說老祖折損了的不止兩具分身,而且這三具分身的折損,似乎都大有玄機!”
這讓血洋魔祖不由變得疑神疑鬼,雖然這三具分身的損失,似乎都與顧白金毫無關係,可誰叫顧白金跟了他好幾萬年。
而且顧白金還是帶槍投靠的,不僅進入血洋魔宗的時候已經是元神修士,而且還有著自己的班底,這種人怎麼看都不可靠。
在大人物眼中,空降兵才是最合適的選擇,雖然眼前這三個人都是真正的大敵,但是勝在他們過去與血洋魔宗沒有什麼聯絡,就是僥倖得手,也不會在血洋魔內部掀起什麼波瀾。
一想到這一點,血洋魔祖就說道:“一切都得等我見到顧白金再說,說不定這都是你們編造出來的謊言!”
只是說到這,血洋魔祖覺得比起顧白金來說,還是眼前這三個大敵更為可愛,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