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是很邪惡的手段。不過話說回來,蠱術在其它人眼中,又何嘗不邪惡?
看劉茹和周紹勇現在對我態度,就能知曉一二。
如果換做平常,我肯定一走了之,因為那小鬼和我沒一毛錢關係。但如今,心裡有了些許愧疚,自然不能不管。畢竟那小鬼吃了洪濤,不知要兇成什麼樣,如果不解決掉,肯定會給這附近的人帶來很大的驚擾。
在早些年的時候,姥爺曾與一位很厲害的養鬼人起過爭執,兩人大打出手,很是鬧出一番風雨。因此,我從姥爺口中,瞭解了不少關於鬼物的事情。
那隻小鬼本就是洪濤用血喂起來的,現在又吃了人肉,簡直就像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野獸。我手頭上能剋制它的東西並不多,像陶罐,對蠱蟲是剋星,但對小鬼卻沒什麼用。本命奇蠱倒有些用處,不過它是個吃貨,吃飽了就睡,現在已經叫不醒了。
我想了想,便問劉茹:“你來月經了嗎?”
劉茹雖然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但冷不防被我問了這樣一個極為**的問題,也不禁臉紅。換做旁人這樣問,她肯定早就翻臉了,不過對我,她還不敢再放肆。
“快沒了……”她聲音有些小。
我鬆了口氣,說:“快把那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劉茹有些不解。
我也實在不好意思說的太直接,便說:“就是女人來月經時用的那個。”
劉茹臉色更紅,而周紹勇則在旁邊說:“既然大師要,你就給他吧,不過大師,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我解釋說:“人死後,魂魄是該去陰間的。如果留在人世,那就是鬼。生前為善,成鬼的時候,就能保留一絲人性。小鬼一般都是孩子,自然不可能做什麼壞事,所以才能借它們未泯的童心用來改運。不過,鬼就是鬼,一旦沾了血,就會漸漸被矇蔽雙眼。就像殺人一樣,見的血多了,就容易殺紅眼,到最後六親不認,見誰殺誰。而這小鬼吃血越多,兇性就越大,也就越難控制。洪濤就算今天沒死,可如果他繼續這樣用血去喂,早晚也得出事。女人的月經,是天底下最髒髒的血,當然,我這句話並不是貶低女性。”
說話間,劉茹已經到旁邊把姨媽巾取了下來,臉紅紅的遞過來。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血已經不多,勉強湊合用。
劉茹之前也聽到了我的話,半好奇半掩飾尷尬的問:“還是不清楚,大師要這東西幹什麼。”
我接著說:“正常的血,其實是一種生機,因為它在,人才能活。而月經,卻是死物,如果無法正常排出來,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很容易減少人的壽命。小鬼吃了血,兇性大發,所以,我要用月經去降低血對它的加持。”
“我明白了,大師的意思是,一正一負,兩兩抵消。”劉茹恍然大悟。
我點頭說:“電影裡對付殭屍用黑狗血,也是這個道理,不過兩者有些差別。你這上面留下的月經不多,還不足以對付它,我得想些別的招來彌補。”
劉茹微微垂頭,不好意思的說:“主要我身體不好,來的不準,去的也快……”
這種女人的婦科病,我哪好意思跟她探討,索性當作沒聽到。隨後,我將姨媽巾放在地上,又四處翻找地面,從石頭和土裡扒拉出一些小蟲子來。
這小區的衛生還不錯,我費了半天勁,也只找到寥寥幾隻西瓜蟲和蚯蚓。
用腳把這些東西踩死,碾成肉醬,然後均勻鋪在月經上。劉茹看的目不轉睛,同時又很是尷尬。姨媽巾上還有些溫熱,殘留著她下體的味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