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斜睨十幾個觀察他的“大人物”一眼,嘴角勾起,低下頭,手指猛地用力下點。
“有人打你嗎?”
正突然有種心慌意亂感的黃偉,再對上李巖那雙無比明亮的眼眸,竟然不由自主的回道:“沒有,是我自己摔倒的!”
“啊?”
譁然大起,所有人都異常驚訝,明明已成事實,李巖或有不小麻煩,可黃偉為什麼又要否認?
“呵呵!”李巖暗手弄暈黃偉,起身笑眯眯道:“你們聽到了,沒人打他,還要抓我嗎?”
“你……”王秘書惱羞瞪了黃慶榮一眼,啞口無語。
為首面相嚴肅、官威甚重的戴長澤,忽而歡笑道:“哈哈,你個臭小子,回來這麼久,也不說來看看你戴叔!”
李巖靦腆笑道:“我這不是怕戴叔忙嗎,過兩天我就去家裡,我也很久沒吃嬸嬸做的餛飩了!”
“好,好!”戴長澤滿臉長輩的關切,說道:“小雅,你父親還好吧?有空就跟小巖一起來,嗯,還有那位張小姑娘!”
“哦!”沈欣雅不情願的應了一聲。
倒是張悅悅乖巧道:“謝謝叔叔,有時間我一定去看望您!”
幾人其樂融融的交談,賓客堆笑傾聽,而黃偉還滿臉鮮血的昏倒在地,場面一時極為古怪。
甚至連王秘書都有些弄不懂,主管一市法治的領導,明明與那小子關係很親近,為什麼又要暗許他做開始那一出?
“難道是因為萬承友被虐待、揭發的案件?不可能!”王秘書使勁搖頭,這種十幾年都不出的大案,怎麼會跟這個毛頭小子有關?
“這小妖精到底是什麼來歷?”李巖好奇的看了一眼張悅悅,發現王秘書打量他時,咧嘴笑道:“你麻痺!”
“嘶!”
賓客們懵了。
正豪爽笑著說話的黃慶榮,與困惑的王秘書,氣的臉色一下很是紫紅。
李巖無辜攤手道:“打人犯法,自言自語說髒話不犯法吧,要抓我嗎?”
所有人:“……”
……
晚九點左右,錦天苑。
一身清涼絲綢睡衣的沈欣雅,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豐滿的酥胸壓在屈起大長腿,專心的塗著指甲油。
絲毫不在意乍洩的誘人春光,任由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李巖,大飽眼福。
而李巖也很樂意配合,時而感嘆一下,驚人的彈性與白嫩深溝,時而又偷看向那雙緊繃的大腿。
尤其是在明亮的燈光下,以他的敏銳目力,透過睡裙下襬的縫隙,隱約看到一抹火紅色後,更是心頭火熱的同時,倍感無奈。
如此尤物,任君欣賞,可他卻真沒太大的心思,除了擔心女暴龍隨時可能的發飆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巖拍著懷中的錦盒,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該回去睡覺了?”
“還早呢!”沈欣雅頭也不抬的回道,突然又笑出聲來:“小眼兒,你太壞了,哈哈……”
即便過去一個多小時,但想起酒會上發生的事情,她還是不由樂不可支。
那些人的反應可笑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李巖沒有變,還是那個不管對方是誰,絕不肯吃虧,揍不了你,也要玩死你的無賴性子。
可當她抬頭,看著李巖抱著個小盒子不放,又不由罵道:“你腦子有病吧,花五百萬買個破盤子?”
李巖翻了個白眼,說道:“土鱉,你知道什麼,這可是唐朝古董,還是宮裡用過的,絕對價有所值,再高也得買!”
“土鱉?行,老孃今天就做一把土豪!”沈欣雅眉毛一挑,將指甲油放到一旁,跳起來就去奪錦盒。
李巖抱著錦盒向旁一躲,驚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