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榮’四個大字,就已經足夠了。
“夜總裁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祁有華後背直冒冷汗,暗中更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可是介於夭守建等人還在,加上現場這麼多記者和眼睛,他根本不敢亂來,擺出一副茫然的神態,笑著道:“鳳小姐真愛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演戲呢?”
鳳傾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是嗎?”
被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盯上,祁有華只覺得一陣呼吸不暢,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離那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人遠一些。
根本不用再攀關係了,他知道他已經輸了。
因為由始至終,夭守建都沒有發過一句話,若是以往,為了顧忌政府的面子,夭守建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在公眾場合這樣詆譭一名官員,可是夭守建什麼也沒有說,祁有華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完了。
夭守建對鳳傾月的縱容超出了他的預計,本以為他們也就是利益牽扯,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明白又如何,一切都太晚了,他只能將一切希望都投放在祁覃身上,就算那樣的希望再渺茫,也是他最後一點希望了。
接收到祁有華的視線,祁覃面上揚起一抹優雅的笑,柔聲道:“鳳小姐,三年不見,上次沒有認出你來,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無恥,又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鳳傾月還未回答,夭寐就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搭在祁彬肩上,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年頭無恥的人多了去了,這樣的極品還真是難得,如果無恥能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恐怕這對父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撲哧……!”郭旭一個沒繃住,笑出聲來,也跟著上前一步,上下打量著祁覃,“還別說,他們還能申請一項紀錄。”
“什麼?”蕭羽飛配合著問出聲。
“衣冠禽獸。”郭旭可沒忘記上次飯局上的事情,這人居然想要灌醉鳳傾月,而對她行不軌之事,即使知道這女人不是這麼容易被人欺負,他還是免不了一陣窩火。
鳳傾月嘴角一直處於抽搐狀,她發現家裡男人槍口一致對外的時候是很恐怖的,一個比一個毒,一個比一個損。
一群男人一人一句,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祁覃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愣是不知道怎麼還嘴。不單因為被氣到,還因為這群男人,他知道他惹不起,一個郭旭就已經讓他膽寒了,何況是蕭羽飛,黑道中人稱的‘死神’。從出道開始,蕭羽飛殺了多少人,根本沒人能數得清楚,光是想想,祁覃就一陣頭皮發麻。
“別不說話啊,這年頭不流行沉默是金,嘴皮子不利索怎麼欺壓兄弟呢?”祁覃不說話,不代表夭寐會放過他。祁彬從小到大過的什麼日子,夭寐是最清楚的,祁彬怎麼說也是他的兄弟,他自然要為他抱不平。現在這人送上門給他不虐,不虐是傻子。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欺壓兄弟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人這樣罵,祁覃頓時氣得口不擇言,從小到大,他也算是天之驕子,誰不是捧著他,奉承著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指責,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只是當他吼完,抬眼對上夭寐眼裡的精芒時,心裡‘咯噔’一下,上當了!
霎時間,祁覃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偏偏還不得發作,這人是夭將軍的兒子,三年前在夜家的晚宴上,他就已經見過了,如今夭將軍在場,他要是再說錯一句話,那就是真的完了。
儘管,他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
這話一出口,祁覃的原形就暴露了,起先還因為以多欺少而站在祁覃那邊的記者,頓時就轉了風向。
這人明顯欺善怕惡,這樣的人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我是個什麼東西?”夭寐錯愕的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