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說話是挺開心的,但我卻從中聽出一種故意為之的味道,好像趙無極已經發現了什麼。
有了這種感覺,我當即決定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於是,我對方陽問道:“方兄,不知這汾酒你帶了多少?”
方陽一愣,有些古怪地問道:“李兄,你方才不是還說自己不勝酒力嗎?”
我回答他,說道:“方兄,我這人只偏好名酒,若是一些沒名氣的酒,我一杯就倒,若像是汾酒之流,我能千杯不醉!”
我這樣說的時候,雲兒和許歡顏這兩姑娘一直在下頭掐我的腰,這酸爽真讓我險些痛哭流涕。
因為趙無極、方陽他們就在面前,我只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內心中是崩潰的。
等到晚上休息的時候,我肯定要找這兩姑娘“報仇”,至於這個“仇”應該怎麼報,那就有的一說了!
他們這兩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我的解釋雖然牽強,但基本上合了方陽和趙無極的心意。
趙無極很有可能發現了方陽表現出的問題,所以他才會勸我和方陽對飲,最好是把方陽喝得酩酊大醉。
而方陽,他從一開始說要和我喝酒的時候,估計就是懷著灌醉我的心思來的,現在趙無極幫他推波助瀾,我也上套了,他自然滿意。
“李少俠,不瞞你說,這次我帶了十壇汾酒過來,是準備順路去天水城拜會趙月生趙兄的。”
“既然在路上可以遇到李少俠這般妙人,全部喝光想來月生兄也是不會怪罪的!”
“來,你們去把剩下的酒全部搬來,和我李少俠要不醉不歸!”
從這傢伙的話中,我聽出一種不同的預示。
他不只是要對趙無極下手,還要一路去到天水城趙家,對趙月生下手。
要說他背後無人指使,這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他圖謀的東西是什麼,可能和趙家手中掌握的財富有關。
但我有種感覺,最主要的目標絕對不是這個,倒有可能是趙琳月派人送回來的東西。
如果我的猜想成立的話,那趙琳月讓人送回來的東西絕對是一些了不得的東西,不然對方也不會這樣要把這東西奪走。
飯局繼續著,等十壇酒全部搬過來,我們才開始吃銀鰱魚。
吃之前,雲兒就已經暗示我,這魚裡下了毒,似乎是麻毒之類的東西。
心中根本就不擔心,我暗示她們安心後,開始和方陽、趙無極一起吃魚。
可能是看見雲兒和許歡顏不吃,覺得有些奇怪,方陽問道:“李少俠,兩位夫人為何不吃,這等美味錯過了豈不可惜?”
她們兩個依舊是謹言慎行的作風,我代替她們做出解釋。
“方兄,內子身子不適,怕是吃不得了,見諒!”
我都這樣說了,方陽自然沒什麼好說的,淡笑道:“無妨無妨,日後還有機會的話,等二位夫人身子好些,在下再請兩位夫人吃銀鰱魚。”
其實,這傢伙是這種話的時候,心中想著什麼噁心的東西已經是不言而喻了,我也只能強忍著殺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好在這傢伙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了,不然我說不定真的拔劍把這無恥的傢伙一劍劈了!
當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這還算什麼男人。
在我們吃魚喝酒的時候,我嗅到一種淡淡的香味從雲兒和許歡顏身上飄出來,很好聞。
她們兩個已經開始動手,用了一種更加高明的麻藥,至少可以把方陽和他手下的人全部制住。
毒性還未發作前,我們三個人依舊是喝酒、吃魚,我和方陽吃得挺快,趙無極則是慢悠悠地吃,不像是在吃,更像是在挑選著什麼。
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