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執刀立在城頭。
看著如潮水般退去的袁紹大軍,心中萬分苦澀。
郭汜李傕離開長安之時,帶走了大部分軍隊,僅僅留下三萬人馬與其防守長安。
而今臧洪攜天子旨意,十萬大軍兵臨場下,樊稠一面要防備城內世家變節,一面要死戰守城,卻是心力交瘁。
“看來長安是守不住了,早作打算為妙!”
樊稠如是想。
他不是沒想過投降袁紹,但卻心知袁紹絕對不會接受。即便袁紹有接受之意,卻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只因為他樊稠是董卓舊部!
“看來只能棄城而走,投涼州而去,興許,李傕郭汜二位將軍已經拿下了涼州也未可知”
居延。
劉淵率典韋、馬、龐德、馬岱、馬休、馬鐵六將並親衛兩千,大軍三萬,日夜兼程,不過兩日功夫,便到了居延。
軍營大帳之內,劉淵坐主位,典韋立身旁,其餘諸將各按地位官職依次列坐。
“公義,如今漠北戰況局勢變化如何?”
劉淵坐在那裡,越有一種高高在上,令人臣服的氣息,隨著他的話,撲面而來。
黃昌略一沉吟,抱拳道:“主公,上谷軍團徐將軍一部已完全進入戰爭狀態,其先鋒呂布已經佔領了河雲,與匈奴、呼揭、堅昆和丁零大軍相對峙。至於烏孫人,則沿著絲綢之路,已然到達伊吾城,距離居延不過三百里。”
“恩”劉淵耳畔空氣中傳來一陣耳語,劉淵不由皺起了眉頭,帳內空氣也不由一凝。
“暗部傳來訊息,說龍城北也現了丁零十萬大軍,為何河雲也有丁零大軍?”
“呃,屬下不知,主公恕罪。”黃昌老老實實答道。
“唉,”劉淵一嘆,揮手道:“這不怪你。我暗部雖然遍佈大漢天下,但這丁零卻在極北,不甚瞭解卻是常情。不過正所謂知己知彼,如今我不知彼,卻是平添了變數。”
對於劉淵來說,這種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
“主公!”
這時,馬抱拳開口道:“要說丁零,末將可能有些瞭解。”
“哦?”劉淵眼睛一亮,笑道:“孟起且道來。”
“末將祖居涼州,涼州魚龍混雜,也常有丁零販馬的商人。末將曾從一馬販口中聞知,這丁零其實分作東西兩部。東部丁零遊牧於北海一代,而西部丁零則在西域堅昆國以北。想來這兩支丁零大軍,卻是分屬東西兩部才是。”
馬細細言道。
諸將聞之,恍然大悟。
“看來當是如此。”劉淵點點頭,道:“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不打緊。至於烏孫,呵呵五萬人而已,竟想攻打居延,卻是妄想。不過本王從來不喜被動應戰,當拒敵以國門之外!”
“馬!”
馬聞言一怔,知道命令來了,當即站起身來,抱拳喝道:“末將在!”
“本王任命你為征討烏孫大統領,率領三萬西涼精銳,絞殺烏孫大軍,震懾西域諸國,並打服烏孫國,使其稱臣,為我大漢王朝討回顏面!”
“末將領命!”
馬聞言,鏗鏘而答!
“馬岱、龐德!”
“末將在!”
“命你二人輔佐馬,征討烏孫!”
“諾!”
這幾人沒有因為兵力懸殊而毫不猶豫接令,讓劉淵十分高興,道:“來人,上血酒!”
聞聲,就有士兵從帳外抬進來三壇血酒。
“這血酒有凝練肉身,增強血氣,鍛鍊武藝之功效。爾等三人且上前各領一罈。”
三人聞言,又見黃昌麾下的幾員將領面露羨慕,心知這酒乃是珍品,當即上前各領一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