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張寧二女臉上夜湧起一陣紅暈,急匆匆的施禮,告辭離去。那貂蟬離去的時候,還向劉淵狠狠的拋了個媚眼,這才跟著張寧身後,扭著婀娜多姿的身姿走了出去。
“多久了?”
劉淵抱著兩位嬌妻,走到床榻前坐下,溫柔的問。
“有半月了呢!”甄宓臉上滿是羨慕,說道:“姐姐前些日子心口煩悶作嘔,吃不下飯,於是就讓華院長瞧了瞧,才知道有寶寶了。”
“為夫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兩位愛妻,是我的錯。”劉淵臉上滿是歉意。妻子有了,作為丈夫,競半月都不曾發覺,著實很是失職。
蔡妍依靠在劉淵的右胸,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昭姬知道夫君很忙,不怪夫君。”
而今幽州漠北定局,幽州又迎來了一次騰飛和大發展的絕好時機,蔡妍雖然滿腔的思念,但作為一個才女,又怎不明白?
“恩,不怪夫君呢。”
甄宓抬起臻首,眼波流轉間,俏生生的附和道。
劉淵低頭,已經長出了寸長鬍須的下巴使勁的蹭了蹭兩女臉頰,動情道:“能擁有兩位愛妻,是我劉淵這一生最大的福氣。我要報答你們!”
“嘻!怎麼報答?”
甄宓眼睛一亮狡黠的轉動起來,不曉得在打什麼主意。
“哈哈哈…這麼報答!”劉淵大笑一聲,一把將兩位嬌妻仍在軟榻上,雄壯的身軀猴急一般就撲了上去。
迎著蔡妍果真如此的目光,看著甄宓有些鬱悶和驚慌的眼神,劉淵一張大嘴立刻就湊了上去。
次日清晨,劉淵神清氣爽的起了床,洗漱一番,然後到後花園活動了手腳,與典韋父子切磋指點了一番,吃過早飯正要召見郭嘉,商討針對黃河以南中原地區的戰爭對峙策略,忽然有人來訪。
讓小廝將客人迎進客廳,劉淵抬頭一看,竟然是張機張仲景。
“張太守!?”
劉淵有些驚奇。
這張機不是長沙太守麼,怎生不遠千里跑幽州來了?
張機微微一笑,搖頭拱手道:“在下早已不是長沙太守啦。”
“哦?”劉淵細細打量張機,見他沒有半點不滿的神色,心中大概明瞭其中原因,卻仍問道:“這是何緣故?”
“呵呵,”張機笑了笑,道:“我痴迷醫術,並不是個做官材料。前年,我靈光一閃,想要作一本書,把這些年來看過的病例和各種醫學藥理寫進去,自覺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兼顧其他,於是便辭了官。”
“難怪!”劉淵站起身來,鄭重的向張機施了一禮,肅然道:“請張老受本王一禮!”
張機受寵若驚,慌忙起身,手忙腳亂的扶助劉淵,道:”小老兒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不!”劉淵輕輕推開張機,一禮到底,起身道:“張老所作所為,造福我華夏萬千子民,可謂功德無量,理當受此一拜!”
張機聞之,更是心生感激。
他欲要作一本醫術,收攬天下病例、疑難雜症、’藥理醫學於其中,只盼著這天下萬民能少受病痛之苦。對於他辭官的舉動,他的家人不能理解,便是周遭人等也都拿眼色瞧他。
郎中哪裡比得上做官?
這不是蠢嗎?
但他並未有絲毫動搖,這兩年曆經幹辛萬苦,走遍大江南北,黃河上下,行醫於民間,積累了大量的醫學知識,印證了許多從書上得來的理論,眼下正準備著書立說。
聽說幽州文化氣氛活躍,醫者地位很高,其環境很適合他整理病例,書寫著作,外加有人邀請,這才一路跋涉,來到了漁陽。
果真,不但輕易的見到了漁陽王,還受了漁陽王一拜!
這,怎能不讓他興奮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