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氦氣,這可是一種永久氣化的氣體,到現在實驗室都沒有對其液化,更何況工業化液化。
“能不能實現液化?”楊銳追問。氦氣等於飛艇,飛艇等於民族自信心自豪感,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邏輯。
“不好說。現在實驗室能製造的最低溫度最低可以達到7k,這是有資料顯示的,但是理論上是可以到達3k,可如果在3k氦氣還不液化呢?雖然要分離氦氣並不一定要讓他液化,但是要達到分離的溫度也不會低。”虞自勳道。
“如果投入的話,大概要多少錢?”虞自勳的意思楊銳算是挺明白了,其實他是認為去弄這麼一種氣體毫無價值,算的是經濟賬,而楊銳算的是政治賬。天上飛這麼大東西,在讓草民們恐懼的同時,一定會讓憤青們自豪的。
再說,其實他也是有算經濟賬的,造一個同樣尺寸的戰列艦,那要花一千多萬兩白銀,可要造一個飛艇,只要花幾十萬兩白銀,即使加上氦氣成本,也不過一百萬兩,最多不過兩百萬兩,這是十比一的差距;而飛艇不像戰列艦一樣只能在海上開,它是可以深入內陸各地,造成的影響是戰列艦的十數倍。如此算來,政治賬上,飛艇的價值是一百,戰列艦的價值是一。不過從國防的角度來看,兩者則相反,戰列艦的價值是一百,飛艇的價值是一。可對於當權者來說,他的敵人不光在國外,而且還在國內,國防賬只是對外的賬,不是內外兼顧的賬,所以可以看,但不必全當真。
而且,戰列艦中國實在是買不起,因為要買不可能只買一艘,即使是隻買一艘,那加上配套的艦艇沒有五六千萬兩也是下不了臺的。建國的初期,楊銳能玩得起也就是飛機、飛艇、拖拉機和潛艇了,為此德國那邊,已經在和齊柏林談專利轉讓和技術受權的事情了。
“前期最少五十萬美元。”虞自勳說出一個數字,又道:“我建議還是先在實驗室研究可以工業實用化之後,再買下那邊的氣田,這樣可以剩下一部分錢。”
“嗯。還是先買下來吧。”楊銳生怕這這種氦氣氣田就這一個,要是等飛艇的價值被大家注意到之後再買,那就晚了。
“真買啊?”虞自勳啞然,“氣田下面可是油田,要買價格一定不低。”
“那就和人家說好,油我們一滴也不要,只要氣。”楊銳道:“油田是洛克菲爾的嗎?”
“這不清楚,明日可以發電報去問問。”虞自勳道。楊銳的解決之策讓他鬆了一口氣,現在復興會花錢的地方越來越多,再去買一個油田,怎麼都讓他覺得不應該。
“過一段時間,國內那邊就要來人了。”談完商業上的事情,楊銳喝了幾口茶緩了口氣,讓陳廣壽出去警戒之後,開始說起最重要的事情來了。“他那邊怎麼樣了?”
“很聰明。在學校里老師和學生都喜歡他,而且他不想家。”虞自勳也喝著茶,楊銳說的那個人,在章太炎走後就是他在美國的重點工作。
“他不想家,可湖南那邊在孑民舉旗造反之後可就鬧翻天了,最後要不是他們的印信、譜牒在我們手裡,怕是要告官了。”楊銳想到湖南那邊就感慨,現在朱昌琳那邊已經給朱寬肅辦了喪禮,生怕復興會弄出大事來從而牽連到朱家。
“我聽說了。不過現在我們就要把他亮出去嗎?他才十二歲啊。”虞自勳對朱寬肅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他見孩子的次數不多。
“也不是現在,他完全出場的時間還沒有到。主要是南非那邊的礦工要他過去走個過場,穩定下軍心。”楊銳說道,“不過這都要在他被訓練過之後,要不然皇室的模樣擺不出來,哄不到人。以前我們不懂前明皇室那套東西,現在問題解決了,從朝鮮王宮弄出來的人,完全可以把整件事情做好。”
“人可靠嗎?”聽聞人是朝鮮那邊拉來的,虞自勳有些不放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