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兩端,拿著帝國的錢,卻為法國人開疆闢土。
靳雲鵬藉著日本顧問的威風把趙國賢的懷疑壓了下去,而後在趙國賢揮退報信的騎兵哨長之後。又道:“大帥,現在革命黨不止進攻場口一處,江對岸的新登也好像在交兵。由此看來,此般革命黨來犯之眾當不少於三四萬之眾,其主力當是全聚於此。若是我軍能把他們拖在這幾天,同時再通報其他幾路友軍即時進剿。那趁此空虛嚴州立等可破。而我軍,苦戰一兩日後,待敵後方已失、軍心大亂之時,便可進兵剿殺了。”
靳雲鵬知道忠君愛國的趙國賢喜歡聽什麼,所以先不說自己的危機,而是先說嚴州可破,只聽的趙國賢很是滿意。他滿意,第十二協的統領李純卻很不滿意了。
“革命黨一兩萬人之眾。還破了窄溪防線,直逼場口而來。窄溪已失,那場口就無險可守。參謀長你可別忘記了,十一協已經被革命黨擊潰,馬隊又生死未卜,就憑我這個協還有那些只會吃乾飯的巡防隊,這場口怎麼能守得住?”李純被鐵良保舉為第十二協統領,自然也是有些能耐的。大源溪防線他是知道的,這麼一個鐘不到,就被革命黨突破了,那這革命黨是何其強,在這場口等死,他絕不不願意。
參謀長的意見和協統不合,趙國賢很是犯難,正想著陸建章的時候,卻不想轅門外面又是一陣驚呼,只聽到十一協統領陸建章大喊的聲音,趕忙親自迎了出去。
陸建章算是死裡逃生了,早上出恭的時候,革命黨的炮兵正好在試射,等他穿起褲子正要奔回司令部,卻不想異常兇狠密集的炮火只把司令部炸了個正著,等炮火過後,他的協司令部已經不復存在了。革命黨既然開炮,那麼進攻便在眼前,只等他派人命令防守山區的第二十二標馬繼增增援塹壕,卻不想正遇上革命黨總衝擊之後的炮火延伸,此一延伸射擊就是防止敵人增援塹壕的,於是抽調過來的一個多營近千名士兵,頓時被延伸炮火結結實實的洗禮了一番,等排炮過後,活著的已經不多了。
陸建章的遠遠只看著第二十二標慘遭屠戮,再看到革命黨已經突破己陣,不死心之下又命令馬隊的王恩貴衝了一次,不想革命黨機關槍不少,馬隊排成兩列緊密衝擊,正好成了革命黨機關槍的活把,重蹈了日俄戰時哥薩克騎兵的覆轍。待此時,陸建章才知道大勢已去,下令撤回場口途中又被革命黨的先遣小分隊咬住,只得壯士斷腕這才狼狽逃到場口。
趙國賢衝到轅門口,只見連帽子都丟了的陸建章被眾親兵扶著,臉上又是塵又是土,又是灰又是黑,趕忙上前扶著他道:“朗齋,你這是……”
“大帥!快撤吧,革命黨此來勢不可擋啊。”陸建章已經被革命黨凌厲以極的打法嚇傻了,適才逃往這裡的時候,他只覺得到處都是革命黨的小分隊,這種小分隊根本上就不抓俘虜,更不顧遠離後方,只是一味的向前突擊,只追得自己的敗兵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之下,後面那些即使想就地拒敵計程車兵也被這些敗兵嚇的慌了,很多槍都不要便往後跑。陸建章騎馬過來的,三十里地也就半個鐘不到,革命黨沒有騎兵,估計再過半個鍾便要殺過來了,場口只是商業小鎮,不像縣城那般有城可守,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後撤,
“朗齋!朗齋!”看到陸建章有些發傻,趙國賢連忙大喊幾句,只等他回過些神來,再問道:“亂黨到底有多少人?為何窄溪會敗的如此之快?”
“亂黨……革命黨最少有七八千人,”陸建章終於說了一個較為靠譜的資料,而後再道:“革命黨的炮兵實在是厲害,只把我軍陣地轟了又轟,更把我軍炮隊都給毀了,而後幾千人一頓猛衝便打了進來。大帥,此處無險可守,趕緊後撤才是上策啊。”
又是一個說後撤的,趙國賢很是不悅,只道:“場口是在江東,江東唯有此處開闊,要往後撤更是撤無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