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火氣,不好再勸,只把話題接到債券上,“那就是說債券買得多的華僑,會賞賜宅邸?”
“我是這樣想的。但這樣做不能寒了烈士還有將士們的心,對華僑的賞賜只能是一小部分,不過廣州、福州滿城裡的宅子,他們可以佔大部分。反正復興會的骨幹福建和廣東的佔的不多。”楊銳修正道。“反正意思是這麼個意思,具體怎麼操作那就看你這邊,宣傳、商業還有銀行那邊怎麼操作了。建國之後,那裡都缺錢。華僑那邊先賣幾億債券,然後等過幾年他們又有錢了,可以再動員華僑回國投資。這是以後的大事。不能馬虎!”
“是!先生。債券之事,軍情局絕對配合各部門做好。”劉伯淵很是大聲的道。他對楊銳的決策無比信任,認為只要大家都聽先生的,那中國一定能富強。
劉伯淵這邊說著的時候,外面的文書倒是把廣州那邊發來的,劉伯淵看完電報,道:“先生。電報上說,同盟會在總督府撲空了,在去水師行臺的路上被清兵圍了。現在正在激戰。看來即使黃興提前發難,李準也是有準備啊。”
“嗯!”聽到這樣的結果正在楊銳意料之內,他又問道:“我們的人務必要探查這一次廣州舉事的一切,他們的失敗就是我們的教訓。城市裡的夜戰我們就在杭州的時候打過一次。之後就沒有打過了。北京不比杭州,衚衕多,大院子多,晚上又是黑燈瞎火的,指不定打到天亮都搞不定。你讓廣州那邊把同盟會的經驗教訓總結過來,交給參謀部,讓他們用在北京。”
聽說楊銳要廣州舉事的經驗,劉伯淵道:“先生。要這麼做,最好的辦法就是找那些被捕的同盟會員。就是不知道他們肯不肯說。”
“有什麼不肯說的?”楊銳反問,“反正他們都是要被處死了,死之前留下些經驗來,不管是給誰,不都是為了推翻滿清朝廷嗎?我們和李準不是有些關係嗎,在他們臨刑前多去幾次牢房不久成了?還要,向來是死者為大,同盟會的人死後可以由我們的人出面,將他們收斂下葬。記得千萬不要埋在一起,而是要送往他們家鄉安葬,這樣日後省得同盟會拿什麼黃花崗紅花崗給自己臉上添光了。”
楊銳想法惡毒,劉伯淵聽完之後連連聽頭。杭州舉事的犧牲的人是合葬的,算是復興會的牌匾,而同盟會的牌匾現在就要把它給拆了,讓他們立不起來。“先生,我現在就通知廣州那邊。讓他們按照這兩條辦。”劉伯淵說道。
聽聞同盟會那幫人被圍死了,楊銳就安心睡覺了。不過第二天早上嚴州卻發了個三分之一捷報過來,蔡鍔居然半夜給跑了,只殲滅了第5、第14鎮兩個協不到的清軍,真是運氣不佳。另外則是炮兵旅李成源的處置問題,他提前開炮的事情昨天楊銳就是知道的,這事情本來稍微懲戒便可,但不想林文潛卻咬住不放。
放下嚴州的電報,楊銳對著前來報告的貝壽同說道:“李成源是炮兵,我記得按照復興會軍制,除了擲彈筒之外,所有的迫擊炮和後膛炮部隊都歸在炮兵這邊?”
等了一夜,蔡鍔居然跑了,更還有個無比麻煩的官司,貝壽同眼睛裡全是血絲,現在聽聞楊銳沒有責怪參謀部考慮不周,心下稍安。又見他問起復興軍的建軍原則,便道:“確實是這樣的,先生。復興軍步兵和炮兵的關係基本是參照德軍,即炮兵並不服從步兵指揮,他們作戰具有獨立性,但同時,他們卻又有全力協助步兵作戰的義務。他們之間不是上下級的從屬關係,而是友軍的合作關係……先生,我明白怎麼做了。”
處置方案被自己說了出來,貝壽同明白怎麼回覆嚴州那邊了。林文潛只是步兵官長,而不是炮兵官長。雖然他有戰役指揮權,並可以向軍法處提出控訴,但是案子的判罰準則,將是依照炮兵的準則而不是步兵的準則,審批准則不同,結果就會不同。
“成源那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