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來一次老漢推車。”
老漢推車是固有的招式名,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這是這麼,更何況還是用英語表達。正當女人還在傻楞空想的時候,男人直接將推倒,扒開白種女人特有的肥白大腿,打樁機一般抽送起來。
屋子裡本來是風平浪靜的,誰料到忽然又開始巫山**,站在外面滿臉是汗的海軍司令部聯絡官陳紹寬上尉無比尷尬,特別是內室裡男女混音的音調越來越高,女人被操時發出的‘oh,yeah!**…me…’一類的呼喊讓陳紹寬面紅耳赤,好在這一次的搏鬥特別短暫,十幾分鐘不到,一個混合著香水以及男女液體獨有味道的白種女人踉踉蹌蹌的提著包出了門。
“是厚甫吧?司令部有事嗎?”屋子裡想起了海軍應瑞號艦長藍建樞上校的聲音。人的體質也真是奇怪,二十四歲的陳紹寬未必能在床上征服的白種女人,年已六十的藍建樞上校卻常常將她們乾的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是的,長官。司令部莫菲特中將通知各巡洋艦艦長兩個小時後開會。”海軍軍制雖然從英制換成了美製,但規矩還是森嚴的,陳紹寬即使剛耳聞一處醜事,也嚴肅無比。
藍建樞上校似乎是在穿衣服,聞言司令部通知開會,他手上的動作頓時聽停了下來,他道:“洋司令是要我們出擊幹日本人了嗎?”
“我不知道,長官。”陳紹寬回道。“司令部只是命令開會,並沒有……”
陳紹寬還在說話,神速穿好衣服的藍建樞上校就出來了,雖然連打兩炮,卻依舊神采奕奕,即便頭髮略顯花白、肚子有些碩大,可身著美式海軍常服的他還是威武逼人。
“歇了快一年,也該是開戰的時候了。”藍建樞上校滿不在乎的道。他一點也沒有在意陳紹寬的詫異目光 ,他嫖賭大王的名聲海軍中沒人不知道的,可這又能這樣呢?北京總參會任命他為應瑞艦艦長,憑的可不是年齡和資歷。
“長官,命令已送達。我先回去了。”陳紹寬敬禮道。
“去吧。我隨後就到!”藍建樞上校回禮。
一個半小時後,舟山海軍司令部裡軍官雲集。巡洋艦艦隊的老艦海籌、海琛,新艦肇和、應瑞;驅逐艦隊豫章、建康、同安的艦長全到了。這個陣容除了在滬上的飛鴻號輕巡洋艦、鯨波、龍湍號驅逐艦,整個巡洋艦艦隊都齊了。看到巡洋艦隊司令程璧光、潛艇艦隊司令陳策,以及副司令莫菲特還沒到,進入會議室的藍建樞和海籌艦艦長劉冠雄坐在了一起。
夏天裡司令部會議室雖然寬敞,可藍建樞身上男歡女愛的特殊味道還是給劉冠雄嗅了出來,給他點上一支香菸之後,劉冠雄笑道:“季北兄,幹了幾炮?”
“時間急,只幹了兩炮。”藍建樞很是坦然的道。“白種女人那地方寬鬆。不好乾。”
“那季北兄還找白種女人!”劉冠雄笑道。“我看野花不如家花香。”
“馬上就要開戰,說不定要再來一場黃海海戰。死之前不把能玩的女人都玩一遍,睡在海底心不甘啊。”藍建樞抽了一口就把煙掐滅了,他素來對菸酒之類沒有好感。不想說女人的話題,他很是奇怪的道:“哎,子英,你跟洋司令說了些什麼,怎麼就……”
自從海天艦事故之後,劉冠雄雖有袁世凱作保。可卻一直在海軍部坐冷板凳,新朝開國,據聞總理對其舊事也很是厭惡,卻不想三年不到他卻成了海籌號的艦長。藍建樞不提還好。一提劉冠雄就很是高興,他道:“嘿嘿,朝廷可不管什麼舊事。只有手上有功夫,是個人就能出頭。”
他一邊說。一邊瞄了前面坐著的海琛號艦長、因立授勳的林葆懌一眼,很是不屑。東海海戰之後。雖然朝廷下了嚴令封鎖訊息,但同為福州人的劉冠雄卻知道夜戰中林葆懌曾經避戰。
雖然同為馬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