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是相同的,精神決定了勝利’的真正原因。
‘俄國人不殺俄國人’,就猶如‘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一樣幼稚可笑。一個民族和國家的團結不是透過‘不殺’或者‘不打’來維繫的,思想和利益上爭端只能透過**消滅來消除。美國內戰的傷亡超過其參加的任何一次對外戰爭,北方將領謝爾曼在亞特蘭大幹的可比復興軍在昆明乾的漂亮多了,臨到今日,那部叫《一個國家的誕生》的電影甫一上映,照樣是舉國追捧,票房可是有三百萬美元。
在楊銳看來。布林什維克一定勝利,也正因為如此,要從這個鐵血、無情、歇斯底里的政權裡要拿到好處真是太難了。佈列斯特合約的簽訂真正的原因是布林什維克要穩住政權。因為當時士兵們根本就不想戰爭,誰要鼓吹戰爭誰就會再被他們推翻;而士兵不想戰爭,除了軍官苛待、戰事失利、物資匱乏,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沙俄在農村的統治崩潰——斯托雷平用透過暴力手段實行的土地改革在戰爭中宣告瓦解。被鼓吹分子傳染了資產階級恐血癥的沙俄政府、臨時政府無法下定決心重建秩序,這才使得局勢越來越混亂。
布林什維克下的俄國與之前的俄國完全不同,戰爭是‘保衛祖國’,‘每個公民都有捍衛國家的義務’。結合各地的蘇維埃、契卡、紅色恐怖,資產階級恐血癥一掃而光。也就是說,現在的俄國完全不同於簽訂佈列斯特合約時的俄國。這種情況下只能是使布林什維克遭受一場大戰役的失利,就如蘇波戰爭那樣,而後才能簽訂邊界條約。戰爭既然無可避免,那就應該儘可能的在對自己有利的情況下進行。而不該再去等待。
楊銳在看罷胡文耀的詳細報告後下定了開戰的決心。而張實看罷報告後卻認為以察裡津保衛戰的烈度和傷亡,即便布林什維克軍隊戰鬥力薄弱,那能不開戰還是不開戰為好。他有這樣的觀點並不奇怪,不過好在他不是總理。
耶穌歷1918年10月20日,二月革命後在俄國逗留是一年多的中國對俄交涉特使陳去病照會全俄中央委員會,要求全俄中央委員會在耶穌歷1918年11月10之前就外東北地區、玉茲地區以及突厥斯坦地區的邊界談判、簽訂合約做出明確答覆。若同意談判並簽訂條約,則立即開始談判並確定談判日程;若不同意談判,那中方認為俄國將使用武力來解決兩國邊界問題。故而不得不宣佈和布林什維克俄國進入戰爭狀態。
布林什維克奪權後,負責對華交涉的加米耶夫一直對陳去病的談判提議推三阻四。到最後他這個執行委員會主席被斯維爾德洛夫取代也沒有一個準話,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一些條件根本無法細談,陳去病除了對國內發一些俄國的情況簡報外,根本就無所作為,這一次國內決心早日解決邊界問題,他是完全贊成的。
中國的態度如此,俄國這邊卻感覺事情有些奇怪。革命之後,在列寧同志和全俄執行委員會的委員們看來,和中國的問題是最簡單也是最不具威脅的,因為他們的目的最為清楚,中國人無非是要俄國歸還俄屬遠東地區,以及承認外裡海州、草原總督區、突厥斯坦獨立。這其實和列寧之前宣佈民族自決、許諾各民民族獨立的策略是一樣的——在自身力量無法顧及邊界民族的情況下,承認其獨立可以使其和白軍相爭,等蘇維埃恢復力量後,再以加盟共和國的名義、以帶路的邀請的名義將這些地方收回來。
所以對待中國問題最好的策略就是拖延,拖延到內憂外患解決後,兩個大國再透過戰爭來決定邊界。勝利了,那就是遠東共和國、中亞共和國併入蘇維埃;失敗了,那就是蘇波戰爭後的《里加條約》,當然這也是暫時的,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那些失地再要回來。實施了大半年的拖延戰術一直執行的非常好,可現在,中國人居然不想等下去,想早些將事情確定。
莫斯科克裡姆林宮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