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亞洲殖民地,以實現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他們的思想導師是北一輝,軍中領袖則是真崎甚三郎中將。
而與之相對的是幕府革新派、也就是以後的統制派,他們提倡先外後內。即國內實行統制經濟,對外聯合中國獨國波蘭等國,夾擊蘇聯,吞併西伯利亞、高加索以及伏爾加流域,這是西進;還有個策略則是南下。聯合中國與白畜來一場對馬海戰,實現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提出西進策略的是新日本軍作戰部主任參謀石原莞爾中佐,鼓吹南下的則是以海軍大將加藤寬治為首的海軍大小軍官。
在此時的楊銳看來,皇道派其實是日版布林什維克、統制則是日版國社黨,都和中國不對盤。兩者差別只在先對內還是先對外。皇道派雖也說對外,可它是先對內再對外。但真進行內部改造(國家改造),分了錢和地的百姓必定缺少對外的興趣,加上革命造成的內部混亂,對外戰爭肯定不了了之;而統制派雖說先對外再對內,可一旦實施對外戰爭,以日本人認死理不投降的本性:要麼勝利,要麼滅亡,不管勝負對內改造都實施不了——後世日本在美爹大改下死而復生,完全得益於東西方冷戰對持。
“皇道派並不是一個好選擇啊!”楊銳想著和日本有關的情報。不贊成皇道派上臺搞布林什維克運動,那樣必是全日本大亂。
楊銳說皇道派,張實大致想起信念派那些激進分子確實是極為尊皇,便道,“先生,如果能與他們商議,制約他們的某些做法,那也許……”
“皇道派都是出身貧賤的底層軍官。仇富不止,滿腦子是打土豪分田地。有一根筋的尊皇,怎麼制約?”楊銳反問。他記得二二六中正是因為一根筋,皇道派才沒有上臺。“這些人上臺,肯定是像布林什維克那樣施行國有化,財閥的勢力也不小,一個不好就是內戰。再則日本是島國。海軍才是勝負的砝碼,這個時候如果英美勢力再一攪和,亂上幾年以後還怎麼打戰?我們養狗是用來禦敵的,可不是為了狗咬狗。”
“先生是說先讓皇道派挑事,然後再把他們賣了?”張實想了半天。最後禁不住問。
“我可沒說,這是你說的。”楊銳端著茶杯笑,只覺得他是昏了頭了。
“是我說的,是我說的。”一邊的張坤也笑,這下張實才明白過來。
“如果日本人死撐,那就挑動民意讓日本內亂,國際派做的這些事情都一五一十登在報紙上,讓日本憤青們看看官員是怎麼出賣日本國權的,自然會有人跳出來刺殺他們。”楊銳道。“日本一直實行低匯率,現在為了面子故意抬高匯率,出口大減而進口大增,民眾根本受不了。如果我們的計劃成功,下一任內閣上臺肯定會退出金本位,繼續施行低匯價,這又要熱錢滿倉、物價飛漲、民不聊生了,到時候哪裡都是火種,我們見機行事吧。”
默唸著日本那幫人不親華的後果,楊銳最後點頭道,“就按照你這個計劃辦吧。日本娘們上了床不脫衣服,那就先狠狠抽一頓。”
計劃同意就好了,楊銳還來一個絕佳的比喻,這讓剛好進來的陸眉羞的滿臉通紅,她三步兩步就竄出去了,而留在原地的張坤和張實想笑又不敢笑,臉上憋屈的通紅。
“我說錯了麼?”楊銳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反問,“你們想笑就笑吧,沒什麼好顧及的。”
楊銳說笑兩人也不敢笑,憋紅了臉的張坤再道,“先生,經濟危機的作用越來越大,美國那邊……,我們手上採購完後還剩下不少美元,是不是可以去美國兌一些黃金?”
歐戰掙的美元這些年加上這次大采購基本就花完了,但這些年的貿易順差盈餘大部分是美元,這錢加起來有近十億之巨,現在它們只作增發華元之準備金,但下一屆羅斯福上臺後,美國很快就退出金本位,美金變成美鈔,雖然購買力不變,可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