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魚雷艇冒死衝入威海衛錨地,九號艇發射的魚雷擊中定遠,最終迫使定遠於劉公島南岸淺灘擱淺。這一次之所以邀請他前來。是因為他相當於天皇的私人代表。
“閣下,請不必這麼費心,貴國士兵對我們極為友好。”朱天森上將笑容再起,他擔心的並不是自己的安危,他擔心的是日本海軍的下克上,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並且他生怕這種毛病會從日本海軍傳染至中華海軍。
“要說擔心的話,我真正擔心還是下半年的倫敦海軍談判。”朱天森上將早就想說這件事情了,他希望鈴木貫太郎男爵能向天皇充分表達這個意思。“貴我兩國還有朝鮮加起來,論工業都不是美國的對手,而戰爭打的就是工業。即便我們能在戰術上一時領先美國,但這種領先很快就會被對手學習,對他們而言這無非是一個小麻煩而已。如果能再給我們十年的時間,那很多事情就能……”
上將是楊銳戰爭理念的鐵桿信奉者,而中國在數年前的經濟危機中並未遭受大的損失,危機的第三年國民經濟就一改頹勢,實現百分之五的經濟增長。到神武二十一年,全國交通網、通訊網的竣工使原本割裂的地方市場溶入一個整體性的全國性市場,從經濟的角度來說,此時的中華才是一個完整的中華,雖然人均gnp依舊未超過一百華元,但龐大人口所構成市場旺盛的需求使得東亞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繁榮。
即便再短視中國的外國經濟學家也不得不承認,在未來三十年內,中國將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市場。正因為經濟的蓬勃發展,朱天森上將才會感覺到時間的重要性。只是他並未參加去年在倫敦舉行的海軍裁軍預備會議,很多情況他未必盡知。
“閣下,今年的談判將會非常艱難,幾乎沒有達成條約的可能。”山本五十六中將雖然是個閒適的人,可提起倫敦海軍裁軍談判,他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倒八字。“米國國務卿赫爾認為談判的前提是結束中日朝三國盟約,沒有這個前提,談判將毫無必要。米國人大統領羅斯福是海軍出身,前年透過的文森法案已經在給我們施壓了,而今年的第二次文森法案……”
美利堅第三十二屆總統道威斯下臺後,執政十二年的共和黨徹底退入幕後,新上臺的是民主黨總統、前紐約州州長富蘭克林·羅斯福。他一上臺就實施新政,在工業復興法案的包裹下,長期經費寥寥的美國海軍獲得六點五億美元的造艦資金,其將用於條約內剩餘的六萬噸航空母艦噸位、十二萬噸巡洋艦噸位、以及所有驅逐艦潛艇的建造;
同時美國報紙還刊登了第二次文森海軍法案的若干內容,其他不說,光航空母艦就要一口氣建造八艘。這顯然是一種政治手段:壓迫中日進行第二次倫敦海軍裁軍談判,最重要是實現談判的前提——拆散中日朝三國同盟。
“也許……”朱天森上將壓下不好的念頭,儘量想使氣氛輕鬆些,可沒等他把話說完,便聽得一記沉悶的爆炸和若干喧譁。“怎麼回事?”他轉頭嚴肅的問向副官,以他的經驗估計,有可能是己方戰機發生事故墜海了。
“報館司令,美軍水上偵察機剛剛被我軍戰機擊落!”與坐談的諸如不同,副官一直盯著舷窗外,那架笨拙的美軍海鷗水上偵察機居然想硬闖至艦隊上空,緊跟著它的己方戰機當即開火警告,避讓間美機的油箱居然被擊中,然後事情就悲劇了。(未完待續。)
第二章 俄國
剛剛說著美國人正在極力施壓、倫敦第二次海軍裁軍條約沒那麼容易籤成,這邊自己就擊落一架美海軍水上飛機,朱天森上將的臉當即發黑,不過礙於日本客人在場,他不好發怒,只是怒極反笑:“這下口水戰有的打了!”
朱天森上將如此,鈴木貫太郎和山本五十六也呆了一呆,不過鈴木畢竟是老將,他沉聲道:“貴軍飛機一定警告過米國人,但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