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女人終究還是要自主的活著,就像君瑛、秋瑾那般。
山谷外楊銳和程莐的見面有些怪異,兩個人都憋著心事沒有說話。當著一幫下屬和大頭兵的面,素來公事公辦的楊銳只是輕輕的說了句‘回去吧’;而程莐雖然潛意識裡想男人抱抱自己,跟男人說說離京之後的種種事情,但倔強的她只是咬著牙輕輕的應了一聲,而後就跟著護送的隊伍回去了。
肅川一切平安的訊息傳到京城,讓幾個擔心的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在他們等待的時候,一套極為嚴苛的總理行止辦法已經制定了出來,這主要是安全域性劉伯淵帶的頭,將平時那些反覆叮囑的東西寫入了檔案。
楊銳不知道京裡有什麼這麼一套東西在等著自己,他此時正在周快腿等人護送下回安州,到了安州後再做火車回安東,這是葉雲彪安排的路線,和天上飛的傢伙相比,他還是認為地上跑的東西更安全些。
楊銳倒不在意怎麼回安東,他中午到安州的時候,正糾結總參轉來的電報:日本海軍昨天晚上居然硬突入渤海灣,這是要幹什麼,把潛艇和魚雷機當無物嗎?他想到此忽然發現因為臺灣那邊日本並沒有登陸,所以魚雷轟炸機還沒有出場,這也就是說日本人還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武器,是要好好教訓教訓日本海軍了,楊銳如此想到。不過考慮到不要太過削弱日本海軍實力,他還是決定此次打擊就針對那些商船為好。於是,來自安州的電報被迅速被轉至安東,而後再轉至北京,明白楊銳意思的總參,即刻將作戰命令發至環渤海的各個機場,久久藏匿的武器即將登場。
天津大沽口一片歡騰,只損失了一艘商船、一艘驅逐艦就突破了支那人所謂的渤海封鎖線,這使得被困於直隸的派遣軍軍心大振。看著從商船上卸下來的大米彈藥等物資,參謀長上原勇作問道:“支那潛艇在夜間是不是毫無戰鬥力?”
“閣下,這點我無法回答。”下平英太郎大佐實話實說,根本不敢做任何樂觀的估計,不過周圍陸軍參謀渴望的眼神還是讓他想多說幾句,他道:“我只能肯定,以z字形航行,只要速度足夠快,就有擺脫支那潛艇追蹤的可能,但是如果遇到成群的潛艇,這樣的辦法就未必可靠了。”
“但是黑夜裡潛艇如果無法看清楚目標,也就無法進攻了。”司令部的一個參謀說道。雖然是陸軍的參謀,但為了想辦法對付潛艇,這些人也考慮怎麼對付潛艇。
“除非是一點也看不清的黑夜。”下平英太郎說道。“不過現在是夏天,天黑到天亮只有九個小時,這個時間並不能使船隊航行多遠。現在我們所想的辦法是,天黑從天津出發,日出前抵達旅順,然後再在第二天晚上出發,然後抵達朝鮮……”
下平英太郎一說朝鮮,上原勇作和其他參謀神色都是一暗,天津是租界,雖然海面被封鎖但是訊息卻是靈通的,他們已經得知了支那軍佔領安東、支那政府宣佈派兵前往朝鮮的訊息。這也就是說,朝鮮西側比如牙山這些港口作為航運中轉站的計劃已經不可能了。
下平英太郎不知道參謀心中所想,他只是鞠躬道:“拜託諸位加快卸船吧,然後請安排好上船計程車兵,現在國內兵力已空,朝鮮需要這裡士兵的增援。”
“放心吧,都已經安排好了。”上原勇作稽首道,短短十幾天,他好像老了十幾歲。支那人封鎖渤海之後,為了動搖己方軍心,還用日語傳單和廣播大肆宣揚其他戰爭的訊息,臺灣被佔領、安東被佔領,朝鮮被攻克的訊息一一播報出來,弄得部隊里人心惶惶。好在對天皇的效忠使得部隊都很穩定,現在船隊抵達天津,更使得士氣大振。
“那就拜託了。”下平英太郎大佐鞠躬道,他看著諸人困頓的模樣,又好心勸慰道:“請大山元帥和帝國將士們放心,海軍一定會想到辦法的,請堅持住!”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