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就跟掛在他身上了一樣,力氣很大,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下來。
她不僅僅是咬,還好用力的去允吸,這種行為目的很明顯,就是要留下來吻痕。
明明兩個人都已經要分開了,或者說是何以悠已經拒絕了夏可可,偏偏夏可可這個女人中的戰鬥機,潑婦中的V*P是不依的,她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甚至想到過,如果何以悠要把她順窗戶扔下去,自己該以怎樣的姿勢優雅地扒住窗戶口,與何以悠周旋到底。
她的確是傷了何以悠,事情無法改變,感情已經如此,沒辦法,她只能開始蠻不講理了,當年她就是這樣死皮賴臉的將何以悠拉到了身邊,騙了初吻騙了初夜,現在不過是騙到結婚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大不了再給他生個兒子。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死命抱著,一個奮力推著,在客廳裡面周旋了半天,如果此時有人突然進來,說不定會以為他們兩個在跳交際舞。
“夏可可你給我鬆開。”何以悠有些受不了這個瘋女人,乾脆也不做什麼紳士了,直接開始獅吼功。夏可可則是一處印好了草莓,就扭頭換一個地方,就算是何以悠扯著她的臉蛋往下拽她,她也不鬆開。
又周旋了一會兒見何以悠脖子上錯落著幾處吻痕,她這才作罷,鬆開了何以悠,兩個人一起在客廳裡面喘粗氣,夏可可揉了揉自己的臉,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想一想就知道剛剛臉被何以悠拽得變形有多醜。
何以悠一邊站著那裡,一邊瞪她,她卻脖子一梗:“我去洗澡。”緊接著就輕車熟路的奔去了何以悠家裡的浴室。
何以悠剛要去抓她,卻看到她已經在浴室裡面脫衣服了,見何以悠推門進去也不停止,這才讓何以悠乾脆就甩上了浴室的門,退了出去 被她這麼一刺激,剛剛何以悠要說什麼來著 他都忘記了 只是站在門口想了一會,這才說了一句:“快點洗,一會飯都涼了。”
浴室裡面傳來了她的笑聲 何以悠也沒心思再聽了,就直接獨自一個人去了廚房。
腦袋裡面還在回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夏可可身材曼妙,這四年間,她已經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高中時那含苞待放的花蕊,而是沁人心田的百合花潔白而美麗。四年前,他抱過那具身體,捧在懷裡,愛惜得可以 四年過去,兩個人的關係已經不再那麼親密 甚至有些關係尷尬,偏偏又看到了那具身體。。。。。。。
他抿著嘴,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想著自己還真是柳下惠,雖說夏可可並不是母豬一樣的豐滿女人,不過線條也是柔和,胸口肉團也算得上是大小適中,尤其那雙纖纖玉腿,很多男人看到都要吞上一口口水,自己竟然還能在這裡坐得住。
這個女人。。。。。。居然被自己看到都不慌張,是在國外變得開放了,還是真的不在乎讓他看?
不一會夏可可就走了出來,頭髮與身上都是溼漉漉的,身上還裹著他的浴袍,她小跑著到了餐桌前坐了下來,看著桌上何以悠簡單做的飯菜,就直接開始動筷子吃飯。
“一會吃完,把頭髮吃幹,我送你回家。”何以悠一邊吃飯一邊說。
夏可可抬眼睛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是等著自己才出吃飯的,就笑眯眯的,她大口吃飯,同時問他:“你要去我家住?”
“我去你家裡住幹嘛?”
“現在都這麼晚了,你還讓我回家啊?”
“我都說了我送你。”何以悠皺著眉頭,瞪著夏可可,臉色十分不好,還有點不耐煩。
夏可可沒說話,只是突然站起身來,看著何以悠。
他也看著夏可可。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夏可可才說:“我浴袍裡面沒穿衣服哦!”
“你!”
“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