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因為如此的滋味,才令她更覺得有種澈底解脫似的、像不得不依從男人處置的“被動者”,任他“強暴”、“淫虐”、“玩弄”、“享用”;……
而自己則是因為“被迫”做這種“下流”事,被強制叫出“骯髒、淫穢”的話語,所以才能拋掉一切羞慚,毫無廉恥地放浪形骸,而不覺得自己“紅杏出牆”的恥辱。
其實,此刻的小青那管得了這麼多?!……她承著男人大棒棒的插弄,正在慾火旺盛、淫浪洶湧的興頭上,顧著享受被塞滿的滋味還來不及,那裡會想到給丈夫戴綠帽,和偷漢子的羞恥呢?
尤其,現在男人的棒棒在蔭道里抽插得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好有肌肉的肚子陣陣打在自己挺舉的臀上,而身子裡的最深處,被那顆巨大的Gui頭,重重撞擊子宮頸部的肉稜子,強烈的“痠痛感”直透心肺,令她禁也禁不住只有連連高叫、呼天搶地似的喚著:
“寶貝!!…喔,寶貝啊!……Cao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雞芭Cao我吧!
喔~…天哪!……我愛死了!……愛死它了!”
叫著叫著,小青激動了起來;連續的嘶喊,變成陣陣嗚咽,而在男人持續、猛烈的抽插下,整個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顫,到最後眼中的淚水都迸濺出來,沾在眼簾上,閃爍晶亮。
這時,男友又緩下來,棒棒緊緊挺在小青身子裡,撂起她的秀髮,輕聲問:
“是嗎?張太太!……原來妳就是要被男人這樣厲害的、像摧殘似的Cao了,才會顯露妳風騷淫浪的本性,才會變得像蕩婦、表子一樣的叫床?……才會叫得如此動聽?……”
此刻的小青,趴跪在床的身子己被“撞”成更為不堪的姿勢:整個上身跌了下去,緊貼枕褥、床單,纖細的腰肢往下垂彎,垂到不能再彎的地步,連那條一直未脫的窄裙都翻滾卷裹到背脊,完整露出仍然高聳翹起的渾圓、潔白臀肉。
而她一幅如被摧殘的花朵、楚楚動人的臉龐,看在男人眼中,也顯得更性感、誘人無比。他將小青頭髮攏起,撂到一邊,露出側偏的臉,看著她羞紅的面頰,追問道:
“張太太!…妳知道嗎?如果妳…在妳丈夫底下也這麼會叫床的話,或許他會產生男子氣慨,會硬到令妳滿足吧?”
這一問,把小青的臉問得更紅,翻白眼朝男友瞟了好一陣,嬌滴滴嗔道:
“哎喲~!……寶貝!別這麼取笑人家嘛!……我…是已經被你……大雞芭Cao得死去活來;都快要沒命了,才神智不清那樣叫的嘛!……你又講人家的先生幹嗎嘛?……喔!…寶貝、寶貝~!……你大雞芭怎麼這麼厲害嘛!?”
男友曖昧地笑道:“這不就對了,張太太?!…當妳一神智不清,就叫床叫得特別動聽,所以,只要能把妳Cao得死去活來,任何男人都可以令妳在床上風騷、性感、淫蕩的吧?!”
男友說著時,還每講幾個字,就用力朝她肉道里一頂,撞得小青跟著喔~!
喔~!大叫不停;但正因為他一針見血說中了,她才明白自己就是這樣子的女人啊!
只是這景況下,她又開不了口承認。只好回首瞟著男友,媚蕩地應著:
“寶貝,你好那個喔!……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因為,丈夫…不能,才不得不找尋“外遇”的苦衷,還故意羞辱人家,把人家講成好…人盡可夫似的,連最後一點顏面都不留、都要剝掉。……寶貝,你真殘酷、也好絕情喔!”
小青的蔭道,被棒棒塞得滿滿,堵得一點空隙也沒有,講出這話更是嬌滴滴的,引得男友興奮起來,Rou棒在小青身子裡一鼓、一脹,弄得她又嗚咽起來。
這時他才又追問道:“難道我說得不對,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