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來,直接攝她而來,周圍幻象破碎,恢復其本來的陰鬱魑魅。
原來分身身處一個真實的墓室,怨鬼所在的後方是一口大紅雕漆的棺木,比之來之前的墓室那口要小了一些,卻凝聚著如墨的陰氣,要擇人而嗜般。
“小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就和那東西一起留下來吧!”
岑玉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這裡是她的主場,這個敢於戲弄她的傢伙,是怎麼也沒可能逃出去了。
看著對方朝著自己而來,分身卻不見慌亂,雙手之中憑空出現一個黑桶,就當頭對著對方罩去。
“不過一怨鬼罷了,怎麼做鬼還要這麼貪心呢?”
遺憾般的說著,分身就步向那口紅漆棺木,隱隱的它好像顫抖起來。
裴頡之說過,她家老祖道長當年是把這怨鬼的屍身給火化了安葬的,棺木裡面只有一罐骨灰,這怨鬼的奇遇可能就在裡面。
等她推開棺蓋就看到裡面立著一個鑲著金玉的罐子,這怨鬼生前的夫家自然不會給其置辦墓室骨灰罐,都是當年她的孃家人苦求老道長去置辦而來,還不敢讓其他人知情。
分身自然也是不知其原由,還詫異有人把骨灰罐都搞得這麼華美。
罐子一旁糾纏著一個長相像只蟾蜍的東西,金光閃閃的,連那些疙瘩都覺得漂亮極了。
真是見鬼!
它微微浮動的腹部,讓分身知道,這是個活物。
抱著個骨灰罐子天天碎覺的蟾蜍,誰見過?
沒多想,她就把有著團陰氣抖動在其中的骨灰罐子,和這蟾蜍放進了空間,再次看了下這個地下墓室,她就瞬移到長道上。
果然,這裡的人已經撤走,她又走出地下,就看到遠遠的幾人發現她走了過來。
“真的沒事?”,車上,裴頡之再次不放心的問她,其他幾人也是有些擔憂。
“真的,那怨鬼只是問了我幾句,就讓我出來了,不過可能是什麼原因,她很快就自行消散了。”
分身沒有說到蟾蜍和骨灰罐子的事,只是還是覺得那地方暫時依舊不要放開,這些人不可能天天在這守著,等再過段時間解開禁區。
幾人聽了,都覺得那怨鬼的消亡很不可思議,不過封印也是成功了,任務完成就沒多思其它。
只有幾位失去徒弟和至親的人,會覺得暢快極了。
當然,被分身收進空間的骨灰罐子裡,正被李夏至不嫌棄的握在手邊,已經被蘊養的有些透明質感的罐子裡面,可以看到一個陰氣環繞的身影,正瑟瑟發抖的抱著自己,努力把自己隱在骨灰裡,不敢抬頭看著李夏至。
那隻金蟾蜍小小一隻,因為被蠻力拽去罐子,不舒服的抱著一顆小圓石,滾到一邊重新睡死,並不知道自己身處的環境又是一變。
“真可憐啊,這傢伙都舍你而去了,你還怎麼恢復鬼體呢?”
李夏至看著老實的顫抖小身影,說了一句,就把罐子放在蟾蜍旁邊出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