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da,你是在憐惜她嗎?”舉著順餉年輕男人明顯對於他的話不能理解。
“教皇。”Aida稍稍斂起嘴角的笑,“不要急於只殺一個人。”
被稱為教皇的他,只是冷眼渺視過他臉上那張優雅的面具:“是的,Aida。”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是,我們的目標是一網打盡。最好是能把這四個人一口氣全給解決了。即使不能,也要解決掉其中幾個重要的。”Aida不是沒有留意到他善於隱藏的目光,仍只是微微地雍雅地笑著。
“是的,Aida。你是我們十聖心裡面擁有最高地位的軍團團長,我當然要遵循你的命令列事。”教皇似乎對他是47服口服的俯首稱臣。
“你知道就好。這個孩子要由我來對付。”
“是。”如此答應,他卻想著,自己之前在Aida面前受到那個孩子的侮辱,怎麼也得自己討回來。
這邊費鎮南迴到指揮所,心氣不能平復。黎立桐剛把費老爺子和黎少卿送走,見他回來,問:“我剛把老爺子和我爸送上車,回來就聽見槍聲了,發生什麼事?”
“老爺子說什麼了?怎麼肯走了?”費鎮南解開衣釦乘涼,一想到的那孩子倔強的小嘴唇,他心裡擰成了千股麻繩,不知道怎麼解開。
“哪肯啊?還不是我老爸向我使眼色,讓我假裝總部來電,才把老爺子給騙走了。”黎立桐想到黎少卿那副從未見過的神態,47生鬱悶,“說不定,那孩子與我爸真有什麼關係。”
費鎮南實在是不想聽到有關49的任何話題,岔開問:“君臣呢?”
“他聽見槍響,就先循聲過去了。怎麼?你沒有遇到他嗎?”黎立桐疑問。
費君臣是站在路中間,等著兩個士兵把那個已死的犯人抬了過來。緊接,他命令兩個士兵:“放下來。我要看一看。”
“政委?”兩個士兵疑惑地將死者平放了下來。
費君臣走到死者旁邊,端詳那死者的表情,背起手,又仔細地觀察死者那條血跡斑斑的左腿。
“政委。”六六這時走到了他身邊,悄聲說,“司令不讓我一一”
“說是要關49禁閉是不是?”費君臣從很遠的地方就能聞到費鎮南的怒氣。這麼多天以來,他對於費鎮南一扯到49就起伏無常的情緒不是沒有所覺。他是大隊的政委,大隊的保險絲,不能讓一個大隊的最高指揮官這樣因某人而感情用事,不然他也不會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心腹六六安排在49身邊了。
“是的。”六六挺為難地答,“而且司令下了死命,不準再讓她摸到槍。”
費君臣心裡嘆口長氣,道:“你先帶那孩子去吃飯。等我把手邊的事處理完後,我會過去處理。”
有了頭兒這句話,六六像是自己本人得到大赦一樣,興沖沖跑上山坡,拉起了站在原地的49。
“沒有司令的命令,不是不能吃飯嗎?”49咬著小嘴唇,不大願意的。實際上她最介意的不是吃飯問題,是費鎮南不準讓她再碰到槍的死命。
六六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依照費君臣的命令先把她強拉到了飯堂。因為他和費君臣的想法一樣,最主要是身體。只有吃的下去,才能有好身體。但是,他沒有想到,還沒等到費君臣回來處理,就又出事兒了。
47佇立在飯堂門口,對看來到的49,舉起一隻手指:“49,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說什麼?”49對她臉上的那絲憤意感到不解:這妞兒累不累啊,每天沒事到這裡找事做,別人受訓都快累死了。
“我說,你是不是因為自己得到了司令的注意,所以很得意?”47的指頭,一個勁兒要戳到了49小小的鼻尖子上。
49對於她伸到自己鼻前的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