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臣,四十餘歲,連續幾日沒有休息好,雙目都有些泛紅,不過幸好尚未染上這種症狀,見到何雅,話也不多,但凡何雅有所需求,盡力配合便是。
何雅看他是個明白人,有要求便提,去了當晚,周揚高燒不止,何雅同那姜太醫一道寸步不離,當著姜太醫面颳了周揚舌苔。
周揚牙關緊咬,舌苔極不易取,何雅不得不親自上陣,姜太醫瞧她一點也不顧忌與周揚鼻息相近,不由出聲提醒,不料何雅只是淡然一笑。
這姜太醫倒是個不錯的人,何雅忙完,兩人不由閒聊了幾句,待姜太醫親眼看到何雅培養出的東西后歎為觀止。
何雅自然不能如實相告,但其中醫理倒是大方講給他聽。
其實她也沒有十層十的把握。只是周揚的症狀與先前盛京附近的幾個村子相似,當時試著做過一些分析,現在又提取了周揚身上的病菌,姑且一試吧。
“要是您這方子不行,那公主真是無藥可救了。”姜太醫語氣極為誠摯,從一個醫者的角度,他並不希望何雅出事。
行不行,也只能一試了。
給周揚用藥之前,何雅去外院見了玉狸,玉狸從進來之後就被何雅給留在外院,那日玉狸本就是不巧撞了上去。
這已經過了三五日,周揚這兒用各種名貴藥物吊著命,而其他的人,早死的七七八八了,如今連婢女都不再往裡面送,玉狸心急如焚,見到何雅還活著,而且看起來也未染病鬆了口氣。
她正待叫何雅同她一塊走,反正何家就剩她一個人,何家都反了,憑什麼她還要在這兒為端帝效命?至於她,心早就給了那個狼心狗肺的,至於家,反正爹爹一向罵她反骨,那就反個徹底。
可何雅還未說話,衣襟上就滴了一大片血。
玉狸從未如此慌過神,手忙腳亂了一會兒才扶著她坐下。
何雅取出一封通道:“要是我活不成了,這個你代我交給他。”
兩人自小相識,玉狸從未見過她有灰心喪氣的時候,忍住鼻酸道:“你這是怎麼了?”
何雅苦笑:“李西沒有死……我想要解藥就得去找他,現在我也控制不了這身子,如今我又不能走,可能也走不了……”
玉狸雙目圓瞪:“你怎麼走不了?有我在你想到哪都可以……呸,那姓沈的,難道就不管你了麼?眼睜睜地送你到這兒!”
何雅聽她提沈澈,臉上倒是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你這可是誤解他了,這幾日他定是睜著眼乾熬,他知道攔不住我,與其相攔不如放手一搏,再則,這不僅是周揚的性命,還有大週數十萬將士以及天下的……和平。”
玉狸恨不得握碎手中銀槍,為什麼這些要加諸於面前女子身上,她做過什麼?錦衣玉食裡嬌養的人兒,看著飛揚跋扈實則善良至極,沒有那些虛偽做作,活的恣意瀟灑,那些她都不敢做的事情,她做起來連眼皮也不眨一下,絲毫不在意是貶是褒,只要無愧於心。
或許她曾經虧欠過一個人,只不過她做的也足夠多了。(未完待續) 那時他看不透她,覺得她混賬的如同世間孤品,然她每天就像一顆鮮櫻桃一樣在他面前晃。
他一面幫她狠狠地拽著布條,一面憐惜她的身子該是多疼,一面又想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到了晚上,她躺在他身邊睡的香,可憐他一閉眼就是那弧形優美的曲線,這天晚上,他便夢遺了,可恥的是在夢裡,他就像是這樣綁住她,幹他想幹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她就是以那樣不同尋常的方式擠進了他心裡。
沈澈忍不住一索再索,好在何雅今晚情緒格外的好,竟一直沒有變壞。
幾番共赴雲端,卻依舊不捨,埋在她身體裡同她緊密相擁。
她亦不催促於他,因他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