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和明顯並不是人人都覺得很好,齊天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狗男‘女’!”
任七索‘性’熄了火摺子,省得看見那兩人。
可那咚咚咚和梆梆梆砸石頭的聲音不絕於耳。
偶爾還加入兩人的對話。
“那一年我請你看電影,為什麼沒來?”
石頭落地。司馬雅才喘息問:“哪一年?哪一次?”
明王手上不停:“就是許力帆到我們實驗室那年。我等了你一個晚上,你知道對我這種科學狂人這一晚上是多麼大的犧牲,我以為你跟許力帆出去了。”
司馬雅忍不住笑了:“你把電影票放到我還沒洗的飯盒裡。我看到時都髒的不像樣子了,正巧那一天是白妹子的生日,至於許力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有來往。”
明王也笑了:“這事兒我記掛了兩輩子。今天總算搞清楚了。”
司馬雅切了一聲。
黑暗中一陣靜默,只有石頭和火‘藥’槍砸在石壁上的聲音。聽起來竟是默契無比。
齊天等人剛齊齊鬆了口氣時,明王又說話了:“假如我們能活著出去,你最想做什麼?”
明王都覺得他們可能會死,齊天等人突然意識到他們在這場災難中到現在為止什麼也沒有做。
咚的一聲。司馬雅哎呀了一聲,好像是石頭脫手砸著了。
明王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怎麼樣?”
司馬雅笑道:“沒事。脫手了,我休息一下。你剛說什麼?活著出去想幹什麼?我想想……我想睡覺、逛街、看電影……其實我最想做的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吃一頓飯……隨便做些什麼或者什麼都不做……只要在一起就好。”
她聲音漸低,落在齊天等人的耳裡卻掀起了不一樣的感受。
這蛇蠍也有盼頭,他們呢,他們心裡也不由自主地浮現一個個身影,難道他們真要死在這裡了嗎?
明王朗聲笑道:“那我一定讓你完成這個……”
他話未說完,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別想了,你們誰也活不下去!”
司馬雅猛覺肩上一痛,兩臂有如千斤墜住,石頭從手中脫落,正砸在腳上,痛得她差點哭了出來。
明王一樣,連火‘藥’槍也被人奪了去。
沈澈點燃火摺子,冰冷地掃了他們一眼。
明王尚好,司馬雅卻是慘不忍睹,兩隻張著的手血淋淋的嚇人。
“大人,要不先解決了他們?”齊天拔出刀來,只要沈澈一聲令下,就立即解決了這對狗男‘女’。
“不必,留著他們,萬一出不去,也好有些吃食。”
司馬雅駭的面無血‘色’,沈澈這是要把他們吃掉?
朱青‘抽’出一條繩索將他倆背靠背捆在了一塊扔在角落裡。
沈澈舉著火摺子仔細觀察那石壁,見這石壁被司馬雅砸了半天連個縫隙也沒有不禁冷哼一聲:“兄弟們,看家本領拿出來!”
齊天大喝一聲,甩掉上衣,亮出一個姿勢,朱青和任七也各就各位。
司馬雅臉貼著地,看不到他們動作,只聽到這幾人暴喝一聲,石壁竟隱約出現了咔嚓聲。
這時沒人再理會司馬雅與明王,狹小的空間裡只有這四個男人此起彼伏的暴喝聲。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啪的一聲,像是一小塊石頭落了下來,接著嘩啦啦一陣聲音,有人歡呼起來。
司馬雅腦袋被人揪住,拖到石壁前,後面隱隱‘露’出一片白‘色’的石頭。
沈澈冷冰冰道:“司馬雅,下面該往哪挖?”
司馬雅忍住疼:“看到石頭上的紋理了嗎,越接近地表,紋理越密,向密的方向挖,這石頭軟,用刀劍都好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