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時候,語氣並不像以前那樣緊張得跟寶貝似的,向秋籍愣了一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說是問我在哪,想過來坐坐。” 從今天晚上八點多,馮南就一直在打他電話,想跟他見一面,好像有話要說。 聯想到白天的時候她請自己不要再跟朱盼為難了,便不能猜出她要說什麼。 向秋籍就覺得奇怪了,照理來說,兄弟幾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