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
‘玉’熙笑著說道:“不是。你最近都吃葷的,葷菜吃多了不好,這兩日多吃點素菜吧!”雖然將莊子上大的家禽都宰殺了,但也不可能真的一點不剩,兩人吃的‘肉’菜還是有的。只是‘玉’熙聽到崔默說逃亡的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吃生‘肉’,覺得該讓雲擎多吃點素,清清腸胃。
用完晚膳,談起了正事。雲擎說道:“秦釗說是夏宏洩‘露’的軍情。只是,現在是死無對證。”
這些早在‘玉’熙的預料之中:“秦釗說了怎麼處置夏家人嗎?”夏宏死了,但洩‘露’軍情這事肯定是要追責的。
雲擎搖頭說道:“秦釗沒有資格處置夏宏的家人,不過他說他會上摺子的。”這意思如何處罰夏宏的家人,由皇帝定奪。
‘玉’熙輕笑道:“夏宏死了,洛氏也死了,單靠著洛氏的一份口供如何去信於人?別說定宋家的罪,就是夏宏都不一定能定罪?”夏家的人完全可以倒打一把,說秦釗為了逃脫責任汙衊夏宏。
雲擎自然也知道這點:“沒證據,說什麼都枉然。”不過宋家欠下的債務,總有一日要他們歸還的。
‘玉’熙看著雲擎那通紅的眼睛,握著他的手說道:“和瑞,這件事不是免上那麼簡單的。這次軍情洩密,許家也參與其中。”說完這話,‘玉’熙覺得屋子的溫度好像下降了,她的背也泛起了一絲涼意。
雲擎穩了下,問道:“這話怎麼說?”
‘玉’熙說道:“跟洛氏聯絡的人,經常與許家綢緞鋪的掌櫃見面。那掌櫃的可是許家的老僕。不過事發當晚,那掌櫃的就帶著妻兒老小離開了榆城。秦釗,這是在給許家掃尾。”這些訊息都是後來打聽到的,這也是‘玉’熙能猜測到軍情洩密跟許家有關的原因。
雲擎問道:“那綢緞鋪的掌櫃如今可還在?”其實雲擎心裡清楚,這人十有**都不在了。
‘玉’熙搖頭說道:“死了,一家老小全都死了。跟這件事有牽扯的,全都死了,一個不剩。”最近因為打仗,四處又都‘亂’了起來,就榆城到新平城這路上就有盜匪。許家這個掌櫃的一家就是死在半路上,不知道內情的只以為是被那些盜匪殺人劫財的。
雲擎只兩個字:“該死。”不僅許家該死,秦釗也該死。雖然秦釗事前不知情,但幫著許家掃尾,也是幫兇。
‘玉’熙說道:“當務之急,就是將秦釗‘弄’下去。要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將士白白死去。我的意思你也寫一道摺子,將這次發生的事寫個清楚明白,然後‘交’給於相。
”秦釗這次指揮失利死傷慘重,足以證明他勝任不了榆城首將這個位置。
雲擎說道:“我去寫摺子。”秦釗會幫著許家,那肯定是有把柄被許家的抓了。這次能保住榆城是幸運的,以後未必還有這樣的幸運。
‘玉’熙在臥房裡等啊等,等了一個多時辰,忍不住嘀咕道:“這寫道摺子,不至於這般難吧!”‘玉’熙是不知道,寫摺子對雲擎來說,那是比打仗還難。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雲擎從前院回來,將他寫好的摺子給了‘玉’熙,說道:“你幫我看看。”
‘玉’熙看完了摺子,抬頭望著雲擎,問道:“就這些嗎?”這摺子寫得很簡潔,發生的事情都寫上了,總過不到兩千字。可問題是,這是‘花’了將近兩個時辰寫出來的呀!
雲擎問道:“怎麼?寫的不好嗎?”他文筆一般,平日最討厭的也是寫奏章。
‘玉’熙搖頭,說道:“不是不好,只是太簡潔了些。”因為軍情洩密讓定北軍兩萬人全軍覆沒,這本是一件悲壯又悲痛的事。但云擎這摺子只是用很平靜地口‘吻’將事情講述了一遍,沒有主次之分,就是在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一遍。
雲擎說道:“那我重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