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陳松林都沒什麼大的影響。防備萬一,這孩子到現在都沒上族譜。
“大人,貴兒的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而亡。成親以後,我跟尹氏坦白了這事,希望他能接受貴兒。可是尹佳佳不接受,不僅不接受貴兒,還虐待他。若不是看在我們陳家跟尹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早就將她休了。若是大人不相信,可傳召尹氏的貼身丫鬟來。”防備尹佳佳撕破臉,他早做好準備。
尹佳佳看著跪在大堂上說她虐待陳貴兒的蟬兒,渾身的血液都變冷了。蟬兒自小跟著她,可以說比親姐妹還親。可現在,卻背叛了她。
知府可是極為老練的,他看到黃思凌的模樣就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若她真虐待了陳松林的庶長子,應該是害怕心虛甚至躲避,而不是這副神情。
不過他知道沒用,得要證據。知府拍了下驚堂木,問道:“尹氏,你還有何話說?”
尹佳佳咬牙切齒地說道:“若是我真虐待過陳貴兒,願死無葬身之地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同樣,冤枉我的也要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陳松林並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十八層地獄。所以聽到這話,眉頭都不皺下。
可惜蟬兒沒有這樣的定力,聽到這話臉白得跟個鬼似的。
尹佳佳憤恨地說道:“這個偽君子為了不讓我生下孩子,買通了我的貼身丫鬟,在我的吃食裡做手腳。導致我成親數年,都沒能有自己的孩子。”
陳松林黑著臉說道:“尹氏,大夫早就說了是你身體不好不能生養了,你竟將髒水潑在我身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對你一再忍讓卻沒想到你竟然變本加厲。”
知府拍了下驚木堂,問道:“尹氏,你說陳松林與你的貼身丫鬟合謀害你,可有證據?若無證據,你這就是誣陷。”
尹佳佳將兩份脈案呈上。
這兩份脈案,都是出自太醫院有名的太醫之手。特別是選秀時那一份脈案,上面蓋了太醫院的印章。這個東西,是做不了假的。
加上丫鬟蟬兒是個背主的丫鬟,所以尹佳佳的話可信度很高。
陳松林臉色微變,不過他很快狡辯道:“選秀後三年,她才嫁到我們陳家。她的身體,定是在這三年內給弄壞的。”
尹佳佳都不屑在跟陳松林辯論,她朝著知府說道:“求大人准許小女與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和離。”她懷疑自己不能生養是陳松林下的毒手,暗中想找證據。可惜,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
還是無意之中想到選秀時太醫給她們檢查過身體。尹佳佳也知道這兩份脈案不能作為證據指正陳松林對她動了手腳,但明白人都會知道這事與陳松林脫不了干係。
若陳松林只是普通百姓,遭人唾棄可以搬離京城。可他是官員,有這樣一個名聲仕途算是斷了。
陳松林自然也想到了這點,他是恨極了尹佳佳,看著她的目光好似淬了毒。
尹佳佳卻是朝著她冷笑了一下,然後拿著和離書離開了知府衙門。她沒有去陳家要回嫁妝也沒回尹家更沒有去佑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女子救濟院。
這事,沒半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陳家名聲,頓時臭大街了。
尹夫人這次再不管丈夫的意願,得了訊息跑到陳家將陳家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然後帶回了尹佳佳的嫁妝。
這事並沒有完。四天後的早朝,啟佑噴了禮部左侍郎陳正希、也就是陳松林的親爹。禮部乃是掌教化人禮儀之地,陳正希教出陳松林這樣無恥又卑鄙的兒子,啟佑認為他不配再呆在禮部左侍郎這個位置上。
陳正希之前實並不知道這事,他以為是尹佳佳不能生養。前幾天知道這事以後,他當時恨不能沒有陳松林這個兒子。不過,再恨這事他也不能認:“佑王,這都是尹氏心懷怨恨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