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鵲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水竹只靜靜的看著她,最後目光平靜的落到一直落淚的宋彩連身上,以前一直覺得這位大奶奶不錯,卻沒有想到今日設了這麼大個圈套讓自己跳,只是大奶奶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自己一個下人罷了,若真看不順眼大可直接趕出來府去。
也是,那樣等主子回來了知道後,豈不是直接得罪了主子,但是自己今日若真認下這個罪了,那也是打了主子的臉。
原來不想解釋一笑了之,但是這一刻,水竹突然改變了想法,“喜鵲妹妹怕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奴婢早出門正巧遇到大奶奶端了雞湯要給大爺送來,因忘記了東西才讓奴婢幫著送來,這裡應該臉才能誤會吧?”
說完,看向在抹淚的宋彩連,到要看看她怎麼解釋。
慕容剛在聽到喜鵲罵的那番話後,臉就冷了下來,只是原本他就一直冷著臉,到也讓人看不出來他此時正在不高興。
隨手將手裡的碗摔到桌子上,“慕府雖然剛剛建府,卻也容不得主子沒有說話,奴婢就站出來了,沒規矩的東西,來人啊,拉下去杖罰二十。”
慕容剛的話一落,喜鵲嚇的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大爺饒命啊,奴婢也是看不過主子心善被人利用啊,大爺繞了奴婢這一回吧。”
宋彩連也慌亂的開口,“夫君,都是妾身的錯,沒有管好身邊的下人,都是喜鵲在亂說,求夫君饒了喜鵲這一回吧。”
委身竟也跪了下來。
當初主母為一個下人求情,還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更是給自己跪了下來,讓慕容剛的臉火辣辣的,只覺得今日妻子越發的不懂事,連禮數都忘記了。
今日若不應下,妻子日後在府裡當家主母的威嚴也就沒有了,可是這樣不知深淺的下人,早晚要闖出大禍來。
況且這樣一來,讓一旁的水竹怎麼想?豈不是慕府的人欺負她一個外人不成?
水竹轉身對他福了福身子,“喜鵲年幼,這裡又有誤會,還求大爺饒了她這一回。”
見水竹開了口,慕容剛這才出口,“就饒了你這一回,若有下次,直接趕出府去。”
喜鵲在那裡謝恩,卻跟本沒有把水竹的求情放在眼裡,只覺得水竹是在看自己的笑話,一邊扶著主子站起來。
慕容剛看向妻子,“為個下人跪下,豈不是失了主母的身份,以後莫要如此了。”
宋彩連的眼睛又是一紅,“妾身省得了。”
看她一臉的委屈,水竹只覺得胸口一堵,“大奶奶,剛剛的事情還要請大奶奶解釋一下,省著傳出去對大爺的名聲不好,奴婢只是一個下人到不怕什麼,可是若傳出大爺與下面的丫頭有私扯,豈不是落了大爺的名聲。”
“冤枉了水竹姑娘,水竹姑娘說的對,水竹姑娘怎麼說就是怎麼回事。”宋彩連說著就罵了起來。
那副樣子,就你是不得已被水竹逼著應下這事是的,喜鵲瞪向水竹,那眼睛恨不得在水竹身上戳出幾個洞來,連外面侍立的下人也不由得往過看來,目光在水竹身上也越發的不對起來。
坐下的慕容剛聽了這話都不由得一蹙眉,他到是不相信水竹是那樣的女子,可是看妻子這副樣子,讓他也不由得晃動起來。
水竹淡淡一笑,“既然少奶奶承認奴婢說的都是對的,奴婢就不打擾了。”
福了身子,繞開宋氏主僕,轉身就退了出去,不理會四周下人傳來的異樣目光,水竹揚長而去,沒有主子在,自己這個下人大奶奶竟也容不下了。
水竹的態度與宋彩連的態度比起來,慕容剛只覺得自己妻子的肚量連個下人都不如,不由得蹙起眉頭來,“將這些東西都端下去吧,從今以後不用在往書房裡端吃食了。”
宋彩連見夫君的態度,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