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語氣也跟著變了很多。
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得到更好的照顧,薛雅來之前就讓人包了好幾個紅包。看著醫生和護士都拿了紅包心裡也踏實了些,突然又聽到說還有個男孩子,轉頭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福伯身上,說道:“這個男孩是怎麼回事兒?”
福伯聽醫生說小姐沒事,總算放心了。看到薛雅疑問的目光解釋道:“夫人,這個男孩應該是救小姐的時候受的傷,所以我叫人一起送到醫院了。”福伯把保鏢們發現凌晨雪的地方勘察分析的結果告訴了薛雅,基本和他們遇到的情況一樣。而躺在地上的兩個混混已經交給了趕來的警察。
“這麼說來,是這個男孩救的小雪了?”薛雅一聽便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了。
“恩,事情基本上是這樣,不過還要等小姐醒來確定一下的好。”福伯謹慎的回答道。
“想來應該不會有錯了,福伯你趕快想辦法通知這個男孩的家長,我要好好感謝下他們。”薛雅說著又拿出兩個紅包遞給這個醫生和護士,說道:“麻煩你們這個男孩子也一定要治好了,知道嗎?”
“放心放心,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天職,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這次醫生沒有再客氣,他看出來了這是個有錢的主。原本還想讓王醫生替我來主治的,還好自己來了,要不然哪有紅包拿啊。真是太懸了,醫生努力壓制著心裡的激動。
福伯沒有理會倆人欣喜的表情,走到一旁角落裡給公安局姜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查一下這個男孩子的身份地址。
另一邊慕尊的母親呂凝在家裡不停地看著牆上的時鐘,一般慕尊都會按時回家吃飯的,今天已經晚了快兩個小時了,可怎麼還沒見到他回家。等了半天實在是坐不住了,之前給慕尊的同學張豪家打電話,可對方說慕尊沒在這兒。呂凝越想心越慌,拿起包就要出門找人。剛收拾好要出門,就在這時家裡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呂凝急忙跑過去接起電話。一聽電話裡說自己兒子被人打了現在正在市醫院接受治療。呂凝‘啪’的一聲扔下電話,急忙打車向醫院前去。坐在車上呂凝心裡不停地祈禱自己兒子沒事,同時嘴裡不停地催司機快點,再快點兒。
到了目的地呂凝扔下五十元錢就往醫院裡跑去,這會兒也不管平時多麼省吃儉用了,畢竟兒子的事兒才是大事兒。一臉焦急的呂凝跑進醫院,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上前便拉住對方問道:“醫生,醫生,剛才被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兒問下他現在在哪呢?”
“說什麼話好好說,你說是有什麼事兒?”這個醫生語氣雖然有些不耐煩,不過這麼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兒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哦哦,就是一個十五六歲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子,我是他的媽媽,請問下他在哪?”呂凝這兒會兒心急如焚也沒心思注意對方語氣的不同。
那個醫生皺了皺眉頭說:“你就是之前那個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男孩子的母親?”那個醫生目光上下掃視了呂凝的衣著,明顯的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吧。”呂凝等著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呢,怎麼突然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恩,我也不太清楚,你問問前臺的護士吧。”醫生沒有解釋什麼,轉身作勢就要走。其實這個醫生就是剛才給慕尊急救的醫生。倒不是他不說,只是剛才見到給凌晨雪急救的醫生出門就受到了兩個大大的紅包讓他非常羨慕,那可是頂它一個多月的薪水。可這會兒看到自己救得這個人的家長卻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想來紅包是沒可能了,即便有那也最多是個幾百塊錢。想到這兒感覺心裡就覺得特別得不平衡,所以即便知道人在哪兒他也懶得不想說。
呂凝看著醫生明顯知道自己兒子在哪兒怎麼就不告訴自己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