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全家福的面前發出一聲有些惋惜的嘆息聲,然後楚楚可憐的說道:「當初咱們是多麼和諧的一家人啊,如果言希還在的話,日子會更好吧。」
林蘇有些黯然的看了白婉婷一眼,然後神色有些落寞的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上樓休息去了。」
白婉婷還假模假樣的關心了一句:「小蘇,你是不是在公司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啊,如果有的話千萬要說出來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我們都會為你著急的。」
林蘇苦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走了。
白婉婷看著林蘇的背影對著言恆澈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來。
「阿澈,林蘇好像不開心,你說她是不是在公司遇見什麼事情了啊,還是我掛的這張全家福勾起她什麼不好的想法了,要不我還是摘下來吧,畢竟林蘇剛失去朵朵現在正是情緒極不穩定的時候,我看還是不要再刺激她了好一些。」
言恆澈看著林蘇的背影,心中疑團甚多。
他看著白婉婷一臉擔憂的樣子,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用了,就掛在這裡吧。」
言恆澈也轉身去了書房。
林蘇關上門,坐在床上,等著許默的訊息。
手機發出一聲簡訊提示音。
林蘇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事已辦妥。」
林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迅速的刪除簡訊,然後躺在床上睡覺。
晚上還有大事要做,現在需要養足精神。
夜半,言恆澈接到電話。
「先生,孫董事從醫院逃跑了。」
「什麼?!」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件處理的有些疲憊的言恆澈猛地坐直了身子。
即使是隔著電話,報信的人也能感受到言恆澈的憤怒,趕忙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咱們的人和警方的人一直都是嚴加看守的,可是今天晚上,孫董事進了衛生間就再沒出來,等咱們進去一看,人已經從窗戶跑了。」
「都是一群廢物!還不趕緊去找?」
言恆澈放下手機,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白婉婷趕緊開啟房門衝出來。
「阿澈,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言恆澈下樓的腳步一刻也不停,只匆匆的丟給白婉婷一句:「孫董事從醫院跑了。」
白婉婷趕緊上來拉言恆澈:「阿澈,你不能去,孫董事現在已經喪心病狂了,你呆在家裡都不安全,怎麼還能出去找他。」
言恆澈抽回自己的胳膊。
「他也不過是強弩之末,耍不出什麼花樣了。」
白婉婷還想挽留,言恆澈已經直奔地下車庫而去。
一到地下車庫,就發現地下車庫竟然還有一輛車的車燈亮著。
車窗緩緩的搖下來,露出林蘇已經瘦的稜角分明的一張臉來。她扎著長馬尾,小小的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
「上車。」
言恆澈沒動,反而是眯著眼睛看著林蘇。
「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幹什麼?」
「自然是你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咯。」
言恆澈的眉頭頓時蹙起的更深:「我去找孫董事,你也是?」
「當然。」
林蘇發動車子,發動機發出轟鳴聲。
「你先上車,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路上說。」
言恆澈一臉狐疑的上了林蘇的車。
「你怎麼知道孫董事跑出來了的。」
「是許默告訴我的,許默的人也一直在暗中盯著孫董事。」
言恆澈聽了這話,心裡不是滋味。
「他倒是肯聽你的話,你的的事情他鞍前馬後的辦,比自己的事情都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