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得是有多麼的善良,才能將「仇人」的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這一切,能是裝的出來的嗎?
本性善良的人,真的會背叛婚姻和自己的哥哥有染嗎?
言恆澈內心波動。
林蘇還在催促他:「你快點收拾東西呀,咱們也好早點回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言恆澈忽然大步朝著林蘇走去。
他走到林蘇的身邊一把將林蘇抱了個滿懷。
正在收拾東西的林蘇被言恆澈這麼突然一抱愣住了。
感受著言恆澈懷抱的溫度,林蘇覺得此時此刻的言恆澈一點也沒有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樣子,反倒像是一個在外面受了傷的孩子。
她渾身都不自在,卻還是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言恆澈將腦袋搭在林蘇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說道:「林蘇,你很善良,你真的很好。」
林蘇聽著這話,心裡頓時越發的彆扭起來。
言恆澈說這種話,怎麼聽著就像是在給她發好人卡一般。
這種好人卡她實在是受不起。
況且,她一直捫心自問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這世上的人間疾苦真的從來沒有一樣放過她。
她好,他今日才知道?
可惜啊,人生不能的重來,一切都太晚了。
林蘇乾乾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這算什麼善良,只是樂樂那孩子很是讓人心疼罷了,再說,是朵朵拿命救了樂樂,如果樂樂不能好好的活下去,那朵朵豈不是白死了,我每次看著樂樂的時候都好像看到了朵朵一樣,所以我希望樂樂能活下去。」
言恆澈還是抱著林蘇。
林蘇將手裡的衣服疊好,陪著言恆澈安靜了一會才再次開口。
「好了,咱們抓緊時間吧,早一點回去也好早一點安心。」
言恆澈撒開林蘇,看著她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
「我考慮到你最近不太舒服,原本想著明天早上再帶你回去的。」
林蘇自己知道自己最近究竟是因為什麼不舒服。
她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一個大人,再怎麼不舒服還能不舒服到哪裡去,怎麼也不會比樂樂更嚴重,克服克服也就過去了,趕緊收拾東西吧。」
言恆澈轉身先是給范佩西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好私人飛機,他有急事需要回國,然後才回過頭來和林蘇一起收拾東西。
兩個人迅速的將東西給收拾好。
下樓的時候,范佩西的保姆車已經等在樓下了。
范佩西一臉困頓的坐在保姆車的副駕駛上。
言恆澈和林蘇剛上車。
范佩西就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略帶抱怨的說道:「我的天,國內現在是有什麼大事,你這麼著急要回去。你父親留下的那個集團你不是已經準備好要放棄了嗎?」
言恆澈面色冷酷的說道:「我侄子出事了。」
范佩西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
「是你哥哥留下的那個小男孩?前段時間你不是說他的病已經治好了嗎?」
林蘇坐在言恆澈的身邊聽著。
這范佩西和言恆澈之間的聯絡倒是不少。
言恆澈對他說的也是不少,連他們家裡的情況范佩西都知道。
不過范佩西不知道一點。
這樂樂,是言恆澈親生。
林蘇雖然擔心著樂樂的身體,可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快意。
是啊,就算言恆澈的心裡再怎麼在意白婉婷,他們之間因為孩子關係再怎麼剪不斷理還亂。
樂樂終究名義上還是言恆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