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姑娘顯然是個直來直去的脾氣,不知道又聽到誰說了什麼才這樣的,你何必和一個姑娘過不去。」
言恆澈冷冷的哼了哼。
「你倒是好性子。」
林蘇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是覺得如今正是事多的時候,家裡的這些事都已經忙不過來了,何必和外面的人再結仇,實在是劃不來。」
樹敵,也要看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放在心上。
若是因為一兩句話難聽就四處樹敵,那現在豈不是遍地都是她的敵人。
林蘇拉著言恆澈跟著元成他們進屋。
屋子裡,秦華正笑眯眯的和元寧說話。
幾乎是元成推開門的一瞬間,秦華臉上的笑容頓時便煙消雲散。
她挪了挪身子一派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進來的元成和元素素。
「怎麼突然回來了?樓下的賓客誰來招待?」
元素素氣沖沖的拽了把椅子便一屁股坐下:「誰愛招待誰招待,我是不伺候了。」
秦華心知這是元素素又和來賓起衝突了。
她看元素素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元素素這個死丫頭不論參加什麼樣的場合都能讓人貽笑大方。
她這麼多年不知道跟著她丟了多少的臉。
如今她的壽宴上,元素素還不知道又在樓下辦了什麼丟臉的事呢。
秦華越想越生氣,滿肚子都是自己嫁給元成這麼多年來的委屈。
可看看跟著元成身後進來的林蘇和言恆澈,秦華卻將這些委屈統統都給嚥了下去。
算了,元素素馬上就要是別家的人了,她又何必計較這一時的得失。
只要能順順利利的將元素素從眼前給弄走,她往後就都是舒心的日子。
秦華定了定神。
「這是怎麼了?爺們兩個都氣沖沖的,元寧,你下去招待一下賓客,別叫旁人覺得咱們家辦壽宴失了禮數。」
元寧淡淡的看了一眼元成和元素素轉頭對著秦華答了一聲「是」便開門出去了。
元成彷彿沒看到元寧一樣,一雙眼睛都死死的黏在元素素的身上。
「剛剛怎麼起衝突了,你沒受傷吧?」
元素素一臉高傲的仰起頭顱。
「我可是元家大小姐,誰敢和我動手,我怎麼可能受傷。」
聽到元素素並沒有受傷,元成先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就轉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既然沒受傷,就就好好說說在樓下是怎麼回事吧。」
元素素頓時哽住。
「還……還不是她嫉妒我……嫉妒我有爹爹的疼愛,有……」
顯然,不常和元成說謊的元素素編不下去了。
怎麼都是自己的女兒,元成對元素素的脾氣也是頗為瞭解,一看元素素這副神情,元成頓時明白過來。
「你是不是又跑去糾纏許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嗎!」
元成恨鐵不成鋼的大吼將元蘇蘇給嚇了一跳。
元素素猛地縮起脖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元成。
「爹爹,您跟我說的話我都記得,可是……可是我……」
元素素越說越委屈,眼淚也開始在眼圈裡滴溜溜的打轉。
忽然,她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哭聲也越來越大。
「可是我就是虛幻許默,我就是忘不了他,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湊到他的身邊去,喜歡一個人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父親您當年喜歡我母親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
林蘇轉頭看向言恆澈。
言恆澈將食指抵在嘴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個屋子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