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隨即這裡就交給了太平縣的人。
蔣真來接手, 他進了房間後,突然嘆息一聲,良久才出去。
他走後, 又過了一會兒,牆角的櫃子下面鋪著的木板突然動了動。
木板往邊上一直挪動, 一隻手伸出來,把木板推開, 隨後一個腦袋探出來。
櫃子下面的空隙也僅僅夠他伸出一個腦袋,脖頸都還在下面。
老賊看看室內, 撓頭道:“那蔣真嘆息什麼?”
楊玄請了商虎雲一行人暢飲,商虎雲一直在旁觀他,酒宴結束後回到住所,他對閆會說道:“王玉貴說查無實據,看來我倒是小看了楊玄。”
閆會喝的半醉,“那畢竟是娘娘曾看重的少年。”
“他能過了這一劫,以後就順暢了。”商虎雲笑道:“我比他大了許多, 可看著他如今已是縣令,此事之後,定然仕途順遂,不禁生出了豔羨來, 哎!老了!”
閆會說道:“主事哪裡老?此次娘娘能想到主事,這便是機緣呢!”
商虎雲沒說話。
貴妃不是沒有人手,只是此次的任務是旁觀作證,自然用不上那些大佬。而且大佬來了也無濟於事,有人在邊上盯著,真要查出什麼問題來,難道大佬還能當著王玉貴的面壓下此事?
不過,也好。
想到有了此次經歷後,娘娘定然對自己印象深刻,商虎雲心中不禁火熱起來。
“官啊!”
他愜意的喝著茶水。
而在另一處,王玉貴殺氣騰騰的道:“夜長夢多,明日就離開太平,隨後安排快馬,一路疾馳趕到長安,把訊息遞上去。”
第二日,王玉貴帶著眾人準備去章羽縣。
既然說了要從下面查起,自然不能改弦易轍。
楊玄也頗為冷漠,僅僅是派了錢吉來相送。
一個小吏和錢吉並行,錢吉低聲道:“昨日楊玄等人回去後又接著痛飲,還高歌。”
“此人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此次可能弄他下去?”錢吉的眼神灼熱。
小吏淡淡道:“他完蛋了。”
錢吉回到了縣廨,見到楊玄捂額說頭痛,就笑了笑,“明府要小心吶!”
“老錢啊!”楊玄敲敲額頭,“昨夜喝多了。”
以後有你喝的時候!
錢吉笑的很和氣,回身看到蔣真後,給他一個眼色。
稍後,蔣真裝作送文書進了錢吉的值房。
錢吉坐在窗臺邊,身體隱在側面,看著外面。
“曹穎的把柄你可有?”
他為何問這個?
蔣真心中一緊,“曹穎做事謹慎,拿不到把柄。”
錢吉蹙眉,“如此……也罷!”
蔣真出去後,一路琢磨著錢吉。
方才他好像在得意?
他晚些去尋到了曹穎,說了些公事後,臨告退前說道:“曹縣丞,最近蚊子多了些。”
曹穎嗯了一聲,繼續伏案處置公事。
“咦!”
曹穎突然抬頭,“最近蚊子不多啊!蚊子多……他這是何意?”
曹穎自然想不到二五仔會向自己示警,而且他也不需要這個。
李晗來了,見他處置公事,就問道:“子泰何在?”
“郎君去了縣學。”
楊玄正在縣學裡給學生們上課。
“咱們為何要呼吸?”
學生們搖頭表示不知。
人呼吸是自然而然之事,為何要問?李文敏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無趣。
楊玄彷彿知曉他們的心思,“就如同每日需用飯一般,為何要呼吸,這是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