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一個點。
真是無法回答啊。
他的打招呼打斷了她的思路,&ldo;好久不見了。&rdo;
&ldo;恩,叔叔,好久不見了。&rdo;
&ldo;工作如何?&rdo;
&ldo;還好。&rdo;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沉默,只有雨點唰唰的打在周遭發出的聲音,然後慢慢的一陣涼風吹來,雨又驟然的變小了。
&ldo;這場雨之後就正式入秋了。&rdo;他忽然開口。
她只能生硬的接話,&ldo;這樣啊。&rdo;
&ldo;為什麼沒有去做科研呢?你小時候不是哭著喊著不要當醫生的嗎?&rdo;
小時候。
她記憶中她小時候沒有那麼膽小,騎腳踏車下坡,別人都小心翼翼,就她一個女孩子還能張牙舞爪,因為超速而興奮的大叫,連最後撞到欄杆上把整個人都丟擲去,摔了一身的血和傷,她都沒那麼害怕。
直到有小孩子在背後指指點點她,罵她&ldo;叛徒漢奸&rdo;這種只在抗日劇裡出現的詞語的時候,她懵懂又遲鈍,漸漸的就變成了神經敏感,手腳欠協調,怕死怕痛的膽小鬼。
但是最後還是沒怕當醫生,是因為爸爸媽媽懷著一種贖罪的態度,逼她學醫的嗎?
她迷惑了。
&ldo;那時候太小了,我不記得了。&rdo;
他笑了笑,語氣有些自嘲,&ldo;當醫生啊,最難的就是善終了,一輩子當醫生不難,但是當醫生一輩子不犯錯太難了。&rdo;
鄭雅潔沒說話,身邊這個人,她有些害怕,他試圖帶著長輩的口吻去同她溝通,但是講出來的話又是那麼悲涼和疏遠。
還有一種要逼她去認罪的高高在上的律師精英範。
雨很快就停了,大雨之後的秋日的涼意終於顯露出來。
&ldo;叔叔,那我先走了。&rdo;
&ldo;恩。&rdo;
鄭雅潔走之前還想,不知道下一次再見到他是什麼時候,一家人這樣真的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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