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髮現楚珂正臭著一張臉站在原處,眯著眼瞅我呢,我心裡一陣奇怪,他居然沒走?
正納悶呢,他就雙手抄兜大步的朝我走過來,到我跟前後把玉匕首的碎片遞給我,我下意識的伸手接了,然後就聽他冷聲道,“你能把這個修好,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他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
我攥著手裡的東西,心想著不是開玩笑嗎?都碎成一塊一塊的了,怎麼修好?我總覺得許琳雖然是楚珂的未婚妻,但楚珂好像並不是很在乎她,但要說不在乎她,為什麼要跟她求婚,難道是另有所求?
想著想著快把自己繞懵了,趕緊晃了晃腦袋,想起鄭恆的吩咐,我就衝著鄭恆那家咖啡館去了,也是從前兩天才知道沒原來那家咖啡館的老闆是他,想來也是,除了他以外,誰會那麼有毛病把一個咖啡館建的跟迷宮似的?
熟輕熟路的去了那,門口的迎賓員都認識我了,衝我微微一笑,然後就領著我去了鄭恆在閣樓上的書房,進去以後,就發現鄭恆正對著桌子上一個八卦盤瞎倒弄,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懂,索性就坐在了一邊。
過了好半天,他才推了推眼鏡放下八卦圖,扭過腦袋衝我笑道,“過來,教你點東西。”說完他拿出兩張紙,上面分別畫著一條高低起伏的線,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實在是不明白他是唱的哪出戏。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兩張紙說,“這是你跟楚珂的命格。”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往前湊了湊,他之前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是本來就該死的人,但後來有人替我承擔了命格才撿回了一條命,合著他之前說的命格就是這兩條線?唬誰呢?
似乎是才看出來我有點無語,他敲了敲我的腦袋說,“這個是我算出來的,過來,好好聽著。”
我吃痛的揉了揉腦袋沒吭聲,然後就聽他說,“看這裡。”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我看到有那一段出奇的低,好像超出了水平線,如果有數值的話估計就是零點幾了。
眨了眨眼疑惑的看著他,知道他這人愛賣關子,索性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說這是我的命格,而他所指的地方,正是他之前算出來我會死的時間。
沒等我再問,他就指著另一張紙衝我說,“再看這裡。”我側著身子一瞅,更疑惑了,他指的地方,比我之前的還低,簡直都快負數了,那是楚珂的命格,難道他想告訴我,楚珂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他摸了摸下巴說,“楚珂生命跡象最低的這一天是陰曆九月十五。”
我心裡頓時一驚,九月十五,那不正是我在他床下放木偶人的日子嗎?原來那個時候,我真的差點沒害死他!
他突然出聲打斷了我的思路,“不過體質驚人,這點問題難不倒他。”然後又指著後面慢慢高上來的線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替你承擔命格的人應該是楚珂。”
我聽了他的話徹底愣住了,腦袋裡面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我突然就覺得有點荒謬,這怎麼可能,楚珂明明沒有死,況且他從來沒拿我當回事,怎麼可能會替我去死?
好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那我生命跡象最低的時間是哪天?”他聽完揚了揚眉,說了一個時間,我聽完雙手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居然是我鬼魂離體,孟宣魂飛魄散的那天!?
然後,鄭恆又告訴我,也是自從那天開始,楚珂的生命跡象就開始一路下滑,直到九月十五那天,跌到了最低點。
我使勁敲了敲腦袋,我真是個棒槌,當時我醒過來以後,楚珂就好像是生病了一樣,身體更是越來越弱,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難怪許琳會那麼恨我,說到底我一直在連累他。
後來,鄭恆又跟我說了那隻鬼的事兒,說他算過了,它現在沒精力威脅我,許琳也夠嗆,然後就讓我哪涼快哪待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