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冬魂和秋萍真是好樣的,他們的懂事和禮貌給你爭了不少的光,真是為你感到高興。
嗯!我現在的生活好像已經真的就離不開他們了,他們現在成了我的牽掛,甜蜜的牽掛,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rdo;
楊仁德轉移了話題:聽汪力隊長說,田生房地產公司的那個叫胡浩的傢伙已經被逮捕了,我估計田生也跑不了多久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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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忠義不吭聲只顧自己喝起了悶酒。他抬頭掃視了一眼這個小飯店,一撥接著一撥來來往往,不大的小飯店已經容不下後來的客人了,飯店的一個服務員只好拿著個寫著客滿掛在了門口。他在心裡想開飯店的人一定是個比較精明的年輕人。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的竟是一對老夫妻,看上去都有五十多歲,和藹可親,這讓他不禁生出幾分羨慕,對他們夫妻的相嚅以沫。
楊仁德舉起瓶子說道:義兄,乾一杯吧,你我好久都沒有喝這麼多的酒了,今天咱們就來個一醉方休。兩個人共同舉起酒杯,只聽嘭的一聲響,兩個人手裡的酒瓶子炸裂了,他們嚇了一跳,把左右的客人也嚇了一跳,幸虧沒有傷及人,一陣短暫的慌亂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那個老者走過來向他們道歉並且又送來了兩瓶酒:可能是瓶子的質量有問題,今天的這頓飯算是我請客,不問你們要錢也算是交個朋友了。
田忠義實在過意不去硬是塞了錢在老者的手中: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一不怪生產廠家,二不怨你,都怪我們不該恁鹵莽。
老者死活不肯收下,扔在他們的桌子上忙活去了。
楊仁德小聲對他說:怪不得生意這麼好哩,終於發現了秘訣。
田忠義也豁然開朗,夾了一口菜,腰裡的手機響了。
片刻,田忠義說:仁德,值班室的小宋打電話說有個人急著找我,我得馬上回去,反正你今天也沒有事情,務必把這桌子上的菜都給報銷了,絕對不能浪費。他捋著袖頭小跑離開了飯店。
垃圾廠的門口,一輛轎車早在那兒恭候多時了。
田忠義主動上前打了招呼。
那個司機沒有反應,只是慢慢的摘下墨鏡,從車裡走出來。
田忠義真正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有些緊張又感覺有些突然,略微猶豫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原來是你在找我。
這個開車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田欣。他想不通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的出現讓他又喜有驚,喜的是那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親骨肉,驚的是他每天都在後怕,怕他們找到自己來無理取鬧,他真的就想永遠都不要見到他們才好哩,可是往往事情並不能如人所願,該發生的必定要發生,躲也躲不掉的。
田欣眯縫著眼睛不懷好意的笑笑:我久仰你的大名,我這個人唯一的嗜好就是交朋友,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溝通溝通拉扯個朋友,我在醉仙樓設了一桌宴席,如果賞臉的話就隨我一同前往。
這個畜生葫蘆裡究竟是賣的是什麼藥,平白無故的請我去吃飯,其中勢必有貓膩,千萬得提防著他。起初他是不想去的,他不願看到他醜陋的嘴臉,更不想看到不願意看到的那一幕,後來腦子轉了幾個圈,就決定一定要去了,他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陰謀詭計。鎮定自若的給他帶起了高帽子&ldo;既然田書記看得起我,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田忠義鑽進了車廂,他以為他總歸是自己兒子的,況且做了縣委書記,根本不可能去陷害自己的。他到現在為止還有這樣單純的想法,可是這一去,和他想像的結果卻是完全相反的,那個時候他後悔不該輕易跟田欣來這裡,但是有後悔的理由嗎?
醉仙樓說是一個賓館,倒不如說是一個夜總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