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楚。他的目光中寫滿了仇恨,牙齒咬的嘎嘣作響,硬著頭皮把苦水往肚子裡咽。現在他是不敢輕易的回去,萬一被秋萍看見這副模樣豈不是為自己擔心。同時他也在嘲笑自己,連這種活計都幹不好,說出去肯定是笑料。不管怎樣,先洗去身上的疼痛再說。
澡堂老闆瞅他這副神態,說什麼也不讓進去。田忠義堅持了一陣子。老闆眯縫著眼睛詭秘地笑道:要進去也可以,拿十塊錢來吧。伸長了手向他索要。
怎麼回事?這不過是一家普通的浴室罷了,冷冷清清的不過才幾個人。簡易的硬紙板上明明標價每人三元,輪到自己卻變成了十塊。想與他理論,卻是欲言又止,他已經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一咬牙掏出身上僅有的五塊錢。老闆也乜斜著看他,卻是不接錢。
怎麼,這錢難道有假不成?
從裡邊走出來的老闆娘倒也像個做生意的,麻利的接過錢,抿嘴笑笑似乎還帶著挑逗的口吻說:進去吧,人家一個收破爛的也蠻可憐的,髒是髒了點,但洗洗就會幹淨的,我們總不能難為人家吧。
是,是。那個男人唯唯諾諾,顯然是怕老婆。在一旁附和著說:就是,老婆說得對,只要這錢乾淨就行。
冷嘲熱諷對于田忠義來說,他早已經習慣也變的麻木了,可他又是多麼的在乎這些話。每次遇到別人侮辱,捉弄,他都一言不發地銘記在心裡,把它們當作成鎮靜劑,用另一種方式來理解,必要的時候,尤其是在沮喪的時候給自己來一針,激勵自己鼓足勇氣堅強的活下去,有朝一日,他會讓那些曾經嘲笑過他的人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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