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李若婍說不出話來,她一直聽別人說涉新石的眼神陰冷而恐怖,可在她的眼裡涉新石的眼卻格外溫柔。
“為什麼嗎?”涉新石溫柔一笑,“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問那個美麗的天憐兒閣主呢。不過……”
涉新石忽然爆發魄源,輕聲道:“初生,蛇杖!”
李若婍大驚,但她發覺自己被涉新石用魄源保護著,然後身後的防咒居然被打破了一個大洞!然後聽見涉新石柔聲說道:“抱歉了,我最聽話的若婍。但是……我是蛇,蛇是冰冷沒有感情的,下一次……你也許就無法在我手中活著了。”
李若婍只感覺自己被狠狠甩出去,然後眼睜睜看見天憐兒也魄生了,而第二層防咒在剎那間被瓦解。
除李若婍外七位副閣主全部包圍向了天憐兒,七位副閣主對戰一名閣主,絕對有獲勝的可能性,吳櫻顫抖著,與其他幾位副閣主同時次生了。
對戰自己以前的上司,這的確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何況還是個叛徒。而金敏俊立即飛到空中站在了涉新石面前,並且使用的初生。
“又對上了啊。”涉新石微笑著,“如果說我是蛇的話……那你應該就是龍了吧。我來自最貧瘠的草叢或者森林裡,而你騰雲駕霧而下。明明是相似的身軀,卻最終的命運和人類的愛憎完全不同。”
“你真是出乎我意料的能說啊,涉新石。”金敏俊冷言看著涉新石,輕輕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既然甘願是蛇,為何會跟著白葉那樣的野心家往著最高空而去呢?”
“蛇……自然是渴望鮮血的啊。”涉新石答非所問道,“渴望鮮血所帶來的熱度溫暖自己的身體,你懂嗎?這麼說起來,我為自己是蛇而驕傲呢。”
“一派胡言,不過這一次我們贏了。”金敏俊微笑著,看向低空,“看樣子……他們已經完成了。”
涉新石裝作好奇地看著那邊,魔星和路葉生筋疲力盡地摔了下來,被柯景航和霜俊傑接住,而路遠寒和紀小季依舊堅持站在空中。
“看不出來你們這麼有奉獻精神啊。”涉新石陰冷笑著,“魔星、霜俊傑、柯景航還有那個路葉生,都似乎耗盡全力吧,只為那兩個少年還能站著。”
“魄結到了我們手中,我們絕對能贏的。”金敏俊沉色說道,“你們輸了。在共同的敵人面前,我們閣主中不會再有競爭兩個字,而只會有守護兩個字!”
而這時,紀小季身體發著光,光亮朝向路遠寒,似乎魄結即將與紀小季分離,並且到達路遠寒手中了。
“守護?多麼令人懷念的詞。”涉新石聳肩一笑,“可是……我也有我要守護的東西啊。”
就在眾人劍拔弩張之課,忽然聽見章一澤在低空驚呼道:“小心!”
金敏俊詫異了看向了外圍,只看見添定、凌魂、舞婧大量噴著血從空中落下,白葉一臉從容地朝著天憐兒這邊走去,只是一拔劍,七位副閣主同時腹部出血。
添芷藍、吳櫻、蕭凌、孟夢、張馨潔、餘鐵鈞還有自己的副閣主林可兒全部像是沒有氣力的隨那三位閣主墜向地面。
怎麼可能……這是怎樣的戰鬥力?金敏俊錯愕地顫抖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枯人則握緊拳頭站在原地沒有向前。
“說過了……白葉閣主可不會是做事有頭沒尾的人呢……”涉新石忽然捨棄召喚語用出了他的次生-蛇劍,直接讓因為震驚而疏忽的金敏俊腹部多出一個大洞,“抱歉了……我也不想偷襲的。如果這次你能活著,下次我們再正大光明打一場吧。”
金敏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摔落到地面,而白葉幾乎是瞬移到紀小季旁邊,一把掐住紀小季的脖子高高舉起,任由紀小季瘋狂掙扎,看著路遠寒微笑道:“又見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