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鳴山的機會可能會越來越少,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不準把我給忘了!”
柳飛越聽越感覺不大對頭。
本來,她能夠治好病,回到天南和家人團聚,他是很為她而感到高興的,但是現在聽著怎麼讓人感覺這裡面大有隱情呢。
他實在摁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了,小聲道:“你在天南雲家到底是什麼地位?為什麼連雲飛魚都說極其特殊?還有,你們雲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族,你們除了煉藥、制蠱、解蠱,還……”
寒寒連忙將蔥白的手指豎在他的嘴前道:“先生,你別問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一切都告訴你,但是現在明顯是家族不允許。至於制蠱、解蠱,我們雲家確實非常擅長幹這個,但是早在百年前就已經規定家族內部成員只准研究,若無特殊情況,不準使用了。這個恐怕你也能猜到。”
柳飛連忙道:“那個老巫婆是你們家族的叛徒?她真的也姓雲?”
寒寒輕咬了一下嘴唇道:“嗯,她本來在我們家族內部地位很高的,在煉藥制蠱這方面的天賦在家族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她貪慾太盛,執念太深,認為蠱不作用在人身上就不能稱為蠱。在眾人苦勸之際,她竟然殺師滅親,發誓永不踏進雲家。”
頓了頓,她繼續道:“幸虧她的師父在彌留之際被逼給她下了‘命蠱’,不然她這些年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徹底搞清楚了這其中的原委後,柳飛嘆了一聲道:“世間種種,還不是因為‘欲’這個字!難怪你哥哥那麼痛恨她,她也是死有餘辜。其他的既然你不方便說,那我也不強求,免得讓你為難,只是你要記住我之前說的話,今後無論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海鳴山找我,或者讓人捎個口信給我也行。”
“還是你最好!”
寒寒又把他的胳膊往懷裡摟了摟後,望著蔚藍色的大海,臉色的陰雲消散,再次面如桃花,格外美麗。
兩人在渡口處一直坐到太陽落山,方才回到家中,柳飛張羅了一桌子飯菜,讓寒寒大快朵頤後,眾人剛聊了一會兒天,她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柳飛閃進了臥室,然後不管不顧地往柳飛的懷裡一竄,熟睡了起來。
“這……這麼快就睡著了?”
看她跟只熊貓一樣抱著自己,兩條腿還盤著他的腿,柳飛笑著搖了搖頭。
想到她的年齡,他本來還想著今晚該怎麼拒絕她呢,當一切都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就像是過去幾年一樣不斷重複發生時,他才恍然意識到她還是那個她,那個最美好,最可愛的她。
這與年齡無關、與身世無關、與境遇無關,可以說是她的天性。
這世上最值得高興的是讓一個心愛的女人戀上你的床,但是最值得幸福的是讓一個孩子把你當抱枕。
“她還是個孩子。”
望著她那張可愛的娃娃臉,柳飛情不自禁地幫她撩了撩額前的髮絲,然後輕輕地親了一口,沒有什麼雜念,就像以前一樣簡單、美好……
雲落寒在海鳴山住了幾天後,離開了,她以及天南雲家還是一個謎,不過有些事越急反而越會適得其反。
所以柳飛還在耐著性子等待著,等待著一切都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寒寒臨走時說的一句更像是祝福的話語,本來沒有讓柳飛太在意,但是過了三四個月後,他再回頭去想的時候,他才猛然發現她說得很準!
她說他今年下半年會一帆風順,兩個月下來,無論是商業上,工作上,還是生活上,他都出奇得順,順得他心裡都有些發毛……
以商業方面為例,省內的六座山脈被他給順利地租賃了下來並種上了鐵皮石斛;海鳴地產橫空出世後,立即在國內房地產市場攪弄風雲,接連拿下好幾個大專案;由他擔任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