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給小看了去,”莫中平收回了手,忠心赤膽的說。
姬齊微微頷首,抬腳往前面走去,念君的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也不得不跟著,錘鼓她也會啊,為什麼姬齊不把這個好差事留給她,心裡正在嘀咕著,走在她旁邊的蘇劍亭突然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調侃著說,“張將軍,我怎麼看你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還沒有上陣就怕了呀。”
蘇劍亭的聲音剛落,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對著念君看,念君的心裡好一陣惱怒,“蘇將軍,請你嘴下留點德行嗎?”
“夠了,你們兩個鬥完了沒有,”蘇劍亭一聽姬齊發話,轉身往旁邊的馬走了過去,念君的心裡不服,也知道現在不是慪氣的時間,因為她已經隱隱的聽見外面罵陣的聲音,看來這次她怎麼樣都逃不過去了。
把心一橫,跟著大家翻身上馬,點了五萬士兵往外面衝了出去,在離大營不遠的地方,東月國的人正在那裡罵得起勁。
在離對方200米左右的距離,姬齊抬了下手,所有的人都整齊有序的停了下來。
“誰去叫陣,”姬齊問。
“王爺,屬下請令,”蘇劍亭騎在馬上雙手一抱,英姿勃勃的說,念君轉頭看著她,發現男人在戰場上有一種別樣的美,有著說不出的豪情與壯志,一舉一動彷彿都在散發著軍人的魅力。
特別是在古代的沙場,這個是勝者為王敗為寇的地方,所以,不管是將軍還是小卒,到了這個地方,渾身都散發著至對方於死地的霸氣。
春風無聲,吹起滿天的灰塵,刮在臉上冷冷的,彷彿一陣陣的陰風吹過,姬齊唯一頷首,蘇劍亭抱了下拳,“得令。”
打馬往對面衝了過去,在兩陣的正中間,勒馬停住,“對方小將,誰來送死。”
蘇劍亭的聲音剛落,對方不但沒有人上來迎戰,反而響起了一片嘲笑聲,只是笑,卻並不過來,蘇劍亭有些摸不著頭腦,回頭看姬齊,姬齊蹙眉看著對方,也不明白對方在搞什麼鬼。
“東月國乃是彈丸小國,膽敢屢次犯境我姬朝,爾等不會是怕了才不敢來應戰的吧,”蘇劍亭手裡勒著韁繩,馬在原地繞著圈子,把他襯托的更加狂妄邪肆。
對方突然停止了所有的笑聲,只看見其中一個人抬了下手,對方的幾萬大軍毫無預警的一擁而上,蘇劍亭也傻了眼,兩軍對壘,那有這樣的打法,來不及細想,急忙揮刀而上。
匆忙間,姬齊急忙抬手,五萬大軍也在同一時間一擁而上,身後的戰鼓轟鳴,振的人心激奮,念君被動的也催動了馬,就是到了現在她也不想殺人,心裡正在想著要怎麼避免血腥,兩軍剛要碰面的時候,奇蹟出現了,對方的大軍突然掉頭就跑,那速度就和剛才一擁而上有的一比。
姬齊帶著將士追出去一里路左右,怕對方有詐,這才鳴鼓收兵。
姬齊帶著人馬往回走,剛進入大營,離軍營不遠的地方突然再次傳來了叫陣的聲音,姬齊二話不說,帶著原班人馬往外面衝了出去。
剛到戰場,對方一見有人來應戰,也不答話,只是轉身就逃,如此幾次,就算人不累,跨下的馬也累了。
“王爺,我看對方總是不應戰,應該是有詐才對,”念君實在忍不住,抱拳對姬齊說。
“笨蛋,這個誰不知道,問題是,我們明知道對方有詐,又不能不應戰,應戰了對方又逃,天色快要晚了,對於初來乍到的我們來說才是最要命的,你明白嗎?”蘇劍亭帶著譏諷的口氣說。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少說幾句,”姬齊掃了一眼蘇劍亭,蘇劍亭諷刺的看了一眼念君,然後把頭別向一邊。
念君氣憤的瞪著蘇劍亭,不過也不能不承認他說的確是有道理,以前她從沒有打過仗,所以對於這個野蠻時代的爭奪多少有一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