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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見她手臂上的針眼了,對嗎?&rdo;

雅倫嘆了口氣:&ldo;是的。&rdo;

&ldo;她提起過什麼朋友或親戚嗎?&rdo;

&ldo;沒有。&rdo;

&ldo;她提起過以前的什麼事和什麼相干的人嗎?也許有那麼一個很有修養的人?&rdo;

&ldo;沒有。我們背對背坐著,一直向南走,一路上沒說什麼話。&rdo;

&ldo;沒說她的病?&rdo;

&ldo;沒有,那使我很奇怪。突然之間,她的病發作了,坐臥不寧,牙關緊咬,嘴吐白沫‐‐我想她大概要死了。你有沒有見過這種情形?&rdo;

埃維想起了小時候在特殊學校裡見到的患有癲癇症的孩子:遲鈍、呆拙,走路搖搖晃晃的。他當時覺得害怕極了,不停地哭著直到母親最後把他拉了出來。

&ldo;沒有,從來沒有。病情快發作時她正幹什麼?&rdo;

&ldo;睡覺。&rdo;

&ldo;很幸運,嗯?&rdo;

雅倫看著身邊這個警察,迷惑不解。

&ldo;幸運的是,&rdo;埃維笑著說,&ldo;當她身體搖晃不定時,沒有跟你撕扯在一起。要是那樣的話,你想想後果有多糟糕!&rdo;

第26章 心理大夫

自從北方區警察局放了朱莉婭之後,關於她的行蹤的記錄整整四個月都是空白。沒有一個皮條客、妓女、毒販子見過她。她既沒有申請過社會救濟這一類的公共幫助,也沒有幹過任何合法的工作,當然也沒有交過稅。

丹尼爾禁不住想到:朱莉婭就像一些擅長鑽洞的動物一樣,鑽到地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丹尼爾猜想她可能在街頭行騙或者是於一些不需要就業登記的活,比如鐘點清潔女工、在果園做摘蘋果的工人之類。如果是這樣的話,警察很難找到她幹過這些活的證據。沒有一個老闆會承認自己曾經非法僱傭過她,至於那些上當受騙的人也不會承認自己被她騙過。

對警方而言,最有用的線索就是朱莉婭患有癲癇病,而她在醫院開的藥只夠一個月用的,她必須在某個地方搞到藥,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對所有的醫生、藥劑師、醫院、阿拉伯診所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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