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定很喜歡……”
“何以見得?”季向淺看著鏡中的自己側身問。
“泱藍也只是枉自揣測還請姑娘不要見怪,王爺從皇宮出來後未曾帶過女子回來……陛下有意賜婚也以各種名義或迴避或婉言拒絕……”泱藍小聲羞澀回答。
“那你們王爺幾歲了?”這丫頭是不是喜歡白子夏?季向淺抬手理了理衣襟道。
泱藍穿過衣帶系在季向淺的纖細的腰上,“二十有二了。”
她覺得莫名其妙,才那麼年輕那麼急著結婚幹嘛?“不老啊……那麼急著成親幹嘛?”
泱藍看了季向淺一眼,“姑娘說笑了,夏王的弟弟錦王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
季向淺說,“這是不是有點早了……”
“不早了,王爺總是在煙花之地尋歡作樂也不願娶個正妃,朝中不少高官的千金們都惦記著呢……”泱藍輕笑嗔怪道。
“煙花之地是?”
“差不多就是姑娘心裡想的了……”泱藍為季向淺梳妝好,“哎……這一頭短髮可怎麼梳……”
季向淺瞥了她一眼,伸手便拿下了自己頭上的假髮髮套,千萬墨絲一瀉而下,淡然道,“現在可以了嗎?”
泱藍忽然一驚,慌忙點頭,“可以!可以!”
季向淺嫣然抿嘴輕笑,自己當年為楚源蓄起的長髮就如她少女時朦朧的感情在心裡滋長髮芽,沒想到自己藏了那麼多年的長髮樣子會讓白子夏第一個看到。
一身深藍色長袍,下罩純白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銀絲帶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黑色長髮披肩落於腰際,顯得體態修長,飄逸如仙,琉璃色的步搖斜斜地插在青絲中。
白子夏身形微滯,“奚墨帶來的衣裳果然不錯。”
一溫和男聲響起,“哪裡哪裡……是這位姑娘的底子好,才讓這奚某這衣裳派上了用場。”
季向淺望著那人微怔,他整個人散發的氣質彷彿是從世外桃源中來的白衣公子。
“子夏,好久不見。”直呼名諱看來與白子夏交情不淺,調侃道,“你也終於帶女子回府了?”
“恩。勉強是吧……”白子夏一臉黑線,不情願地承認道。
“什麼勉強?明明就是你忽然出現在我……”未等季向淺說完,嘴巴卻已經被白子夏的大手捂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字句,外人看來就是以一種及其曖昧的姿勢抱著。
奚墨也不在意,輕笑了一聲,坐了下來斟了三杯清茶,“你我之間還害羞什麼勁兒呀?”
“敢問姑娘芳名是?”
白子夏這才放開了季向淺,清澈的鳳眸瞪著她,在奚墨面前就溫文爾雅莫不是對他有意?
她婉聲道,“季向淺。”
“向淺……不錯的名字。想必能讓子夏兄帶回府,很是不簡單。”
說著白子夏的手便扶上了季向淺的腰,她只是一驚,正想撥開,卻被按住,甜膩膩地說道,“沒錯啊……淺淺就是很好。”
季向淺被他的淺淺直接給肉麻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都哪跟哪兒呀……扯我這麼個現代人有意思嗎?
“此次前來是所為何事?”白子夏摟著暗中反抗的季向淺問道,抿了一口茶。
“皇上召我入京為皇后症治。”奚墨淡然一笑,骨扇一開,“順路來拜會了一下你。”
“好,我跟你說的藥都做了嗎?”
“只缺一味材料,還得等一段時間才是。”
“好。”白子夏表情凝重,眉頭蹙了起來。
“入京之事耽擱不得,奚墨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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