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允墨長嘆了一聲,如果他現在不是太子,如果他的肩膀上不是揹負著自己與母妃的性命,或許他可以任性一回,但是現在這種局面,由不得他隨著自己的性子胡鬧。
“希望你能快樂。”蕭允墨看著葉傾城柔聲說道。如果他將來能順利的走上那個位置,那他會盡他最大的可能護住她的。現在他只能讓秦韶來暫時充當保護她的角色。
“多謝表哥。”葉傾城微微的垂下了眼眸,心底微微的一動。
蕭允墨眼底的情意她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他們之間完全就沒有可能。不過她還是要謝謝蕭允墨,雖然之前他一直在坑她,但是他也將她帶回了燕京,才有了現在的自己。
蕭允墨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葉傾城,她真的越來越漂亮了,眼梢眉間已經帶著一種叫人心醉的美。
“我還有事。先走了。”蕭允墨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目光從葉傾城的臉上收回,微笑著說道。
“那就恭送表哥。”葉傾城屈膝行禮,目送著蕭允墨轉身,快步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葉傾城才開啟了那隻木頭盒子。
盒子裡面放了好幾個卷軸,葉傾城一一的開啟,不由怔住了。畫上畫的雖然是風景,但是都是蕭允墨與葉傾城一起去過的地方,沒有一處錯漏。他將他的所有感情都傾注在這些畫裡,一草一木,纖毫畢現,畫卷展開,如同二人重新站在那種景緻之前一樣。蕭允墨顯然是費了好多的心力,精心的準備這些畫卷的,這些畫在別人看來不過就是風景罷了,而在葉傾城看來,這代表了蕭允墨的一種記憶。只是這種記憶不足對外人道,他也只能將這種記憶牢牢的深埋在心底,然後融入畫卷之中。
葉傾城長嘆一聲,將畫卷收好,讓素和將裝畫卷的盒子放在自己的嫁妝裡面。這是蕭允墨送給她的,她自然是要帶走。
葉傾城出嫁的那天,晴空萬里,初春雖然已經到了,但是大梁地處偏北,要過了五月氣溫才會回暖,而現在不過是三月初的時間,所以氣溫還是比較低的。
葉傾城按照大梁的風俗,一大早起來梳妝,拜別父母,平江王妃已經哭的快要暈倒,還是平江王扶著,這才將葉傾城送到了門口。
在平江王府的大門口,秦韶的迎親隊伍早就在等候著了,見公主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平江王府的門口,秦韶迎了過來。
葉傾城頭上蓋著紅色的蓋頭,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喜娘說新郎要來背新媳婦了,她才慌了一下。大梁的風俗,新娘出孃家大門的時候是要被新郎給揹出去的,鞋子不能落地,意思是嫁出去了便是人家家的人,不能走回頭路了。
隨後她就被一個人給背了起來,葉傾城不由驚呼了一聲,她看不到外面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揹她的人是誰。
“是我。公主。”耳邊傳來秦韶的聲音,葉傾城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雖然知道自己的擔心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畢竟看不到,要是被另外一個人錯背了,豈不是烏龍搞大了,當然這種情況還是微乎其微的。只是人在那種情況下,再怎麼淡然,也會生出幾分緊張的意味來。況且葉傾城還是第一次出嫁,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
秦韶的話音一落,耳邊就響起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聲音大的炸的葉傾城的耳朵都在嗡嗡的作響。
秦韶的肩膀很寬厚,平時看他的身材修長,卻真沒想到他的肩膀也會給人一種莫名的沉穩厚實的感覺。
葉傾城任由秦韶揹著,渾渾噩噩的好象走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終於被他放置在花轎之中,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喜娘們就圍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說了好大一堆的吉祥話,至於說的是什麼葉傾城一句都沒記住,因為鞭炮聲音實在太大了,她只知道有人說,卻是什麼都聽不清。等喜娘們說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