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一趟Ares,可能不能陪你太久,對不起啊!”
錢仲堯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頭,咧嘴一笑:“傻丫頭,別動不動就說對不起,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
默默垂下頭,這三個字,她是說得太多了,可卻不及她心裡歉意的萬分之一。
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可到底有些東西不一樣了,隨著仲堯的用情越深而越來越看不起自己,畢竟,她曾經為了錢出賣過身體。
看來,時間也並非抹平創傷的良藥。
見她又在神遊,錢仲堯側過身來,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想什麼呢?”
“沒,沒有!”
想了想,心裡越發沉重了,扭過頭望著仲堯專注開車的側顏,猶豫著開口:“仲堯,我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