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抱著軟得像一團棉花似的女人,還沒走到那張大床,就一起摔倒在臥室的地毯上——
啊!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元素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肌膚的親密緊貼,莫名的讓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想放聲尖叫,無法言喻的空虛,全面襲擊了她的大腦——
好熱!好難過!
她要死了,誰來救救她!
一雙狼性的眸子熾烈地盯著滿臉酡紅的女人,像豺狼盯著自己獵物,可是,下一秒,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那酒有問題,老鄭喝了,自己喝了,這女人也喝了,有誰沒喝?他甩了甩頭保持著頭腦的一分清醒,他和老鄭幹起來,誰會是最大受益者?答案呼之欲出。
暗自冷笑一聲!
懷裡不安份的女人打斷了他的繼續思考,小腰兒不停地扭動,長髮鋪陳,吐氣如蘭。
這女人真他媽不聽話,一巴掌拍在她翹俏的屁股上,我讓你軸,今兒個非得好好治治你!
他幾乎咬牙切齒地按上了床邊的一個開關,室內一個亮著紅點的儀器轉動起來,他覺得自己有些惡趣味了,可恥的想要永久儲存這個晚上——
……一步一步的攻城拔寨,他要慢慢地瓦解女人的防禦,滾燙的吻落下,深吻淺啄,從眉尖,眼角,耳垂,脖頸,一串串細細密密蔓延開來,越過高山,探入溝壑,有那麼一秒,他覺得自己挺孫子的,放下身段去這樣伺候女人……
“說……說你要我!”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邪惡的盅惑。
元素渾身像著了火一般嗯嚀著,迷迷糊糊的根本消化不了他簡單直白的話,只知道胡亂的搖著頭。
“乖,快說,說了就給你。”某人額角冷汗直冒,不知道折磨的究竟是誰。
一串串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理智在迅速地剝離,全身的細胞都在他唇舌上跳舞,她真的好難受,迷茫地渴求著更多的填壑。
“嗚……”
強烈的自我掙扎,女人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操……你屬狗的?”
錢傲古銅黝黑的肌膚上溢滿了汗水,急促喘息著,面臨崩潰的邊緣,可他卻下定決心要把這份折磨提升到臨界點,讓她享受到更多快樂。
女人的眼睛裡全是不正常的盈動,溼濡的嘴唇泛著無聲的邀請。
性感撩人!一片美景!
差一點破功!他咬著牙忍耐著那份折磨,急切地引誘她一起沉淪,他要讓這個女人徹底臣服。
女人的小臉紅得通透,那份痛苦的渴求,那可怕的空虛感吞噬了她全部的神經,茫然又無助地抓緊這根救命稻草。
“嗚……錢傲……”
喉嚨一緊,一聲輕喚徹底粉碎了男人全部的堅持,興奮地低吼一聲迅速佔領了渴望得讓他疼痛的領地,不過,他不覺得丟人,誰他媽這個時候還能忍住,就不是個帶把的。
啊!
瞬間的滿漲,讓女人皺著眉尖叫了一聲,儘管已經被他佔有過多次,可她仍然無法馬上適應他的尺寸。
“痛……”
低下頭狠狠賞了女人一個深情的舌吻,吻去她唇間溢位的痛苦吟哦。
“傻妞兒!誰讓你那麼……小……我會小心,交給我。”
滾燙的兩團火焰,在包容和填滿之間高頻率的活塞運動,結果是一陣瀕臨死亡的窒息感直襲而來,弄得女人不知所措,緊緊地攀附著男人壯碩的身體,渾身抽搐著大聲尖叫:
“錢傲……啊……錢傲……”
“妞兒,我在……操!你輕點,要斷了……”這會兒,錢老二心裡的滿足感攀升到了巔峰,混沌的意識裡,他突然覺得以前全他媽白乾了,從來沒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