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真上衝上去胖揍這兩丫的臭男人,度己度人,也恨顏色這小妮子不爭氣,口是心非。
噗哧一笑,徐豐碾滅了手裡的煙,望著顏色,臉色從鐵青到灰白。
“瞎扯蛋,你醉得一攤泥似的,有那本事?算了,有什麼要求,你直說了吧,除了讓我跟你結婚,其它的都行,要繼續跟我好,也成……”
這話說得!
一屁股坐在床上,顏色冷哼一聲轉過頭來,皮笑肉不笑的衝他招招手,徐豐狐疑的走了過去。
哪曾想,顏色突然一把拽緊他的領口,將他的臉拉近了些,拍了拍他的臉,扯著嗓子大笑:
“徐瘋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夠,體力也不行,話說,姐還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膩歪死我了,特嫌棄!你……跪安吧。”
覺得自己就跟演滑稽戲的一般,說完,她鬆開手,抬頭看到倆老爺們兒圓睜的大眼,尤其是徐瘋子,那眼睛裡泛著綠幽幽的兇光,呵呵,真爽!
說完,她偏過頭,難掩臉上的痛苦,皺了皺眉,閉上眼又睜開,對著元素一陣陣傻笑:
“小圓子,姐給你丟人了。”
元素鼻頭一酸,心裡替她難過,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走過去擁緊了她,看著她的樣子,狠狠開口。
“倆畜生,湊了堆兒。”
……
鬧劇落幕。
徐豐氣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絕了錢傲的相送,自己陪著顏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見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說有笑,照常的講她的花樣美男……
表面上風平浪靜,可元素知道,她特介意,特難過,也許她對徐豐的外表是愛慕的,但不代表她就樂意在兩不相知的情況下,將自己交給他,還活生生被他好一頓奚落。
到了晚上,她原是想陪著顏色過,可她卻死活不肯,生拉活扯的攆她回似錦園,走憂鬱路線不說,還非得一個人靜一靜。
臨走,顏色突然一改平時的嬉笑怒罵,特嚴肅的望著她。
“姐妹兒,你那個的男主,跟我那個不一樣,他愛你,你要珍惜。”
咳咳!錢傲愛她?
雙眼兒一翻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元素誇張地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氣喘不均的樣兒。
再一看,顏色那小臉,蒼白得近乎透明,活像一隻森林裡走出來的小女巫,不由得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忍不住皺著眉頭。
“小顏子,發燒了?怎麼盡說胡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概就是這個理兒吧,顏色盯著她瞧了很久,又打量了半晌她足踝上的腳鏈,搖著頭直嘆氣。
“有句話咋說來的?——當一個男人在你的腳踝扣上腳鏈時,那麼你應該感到幸福和感動,因為,那是一種對愛的佔有和宣示。”
“哈哈,真像你說的,這腳鏈,姓錢的得批發才夠用。”
元素實在忍不住自嘲的笑,這小妮子真是中了邪了,危言聳聽,一想到那姓錢的所作所為,還有對顏色這事兒的看法,就知道,那是個沒心的主兒。
……
別了顏色,她打車回了似錦園,車剛在門口停下,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後面的車道上,轉角處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在華燈初上的別墅群,顯得有些礙眼。
這車,最近幾天,她覺得好像常常見到,總停在不遠處。
黑夜的陰影籠罩,白色的車輛,多詭異啊!
搖了搖頭,管人家的。
……
一進門,似錦園燈火通明,男人還在燈下看檔案,專注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完全沒有一絲的痞氣,不怒不吼,顯得既成熟又穩重。
她不免有些困惑,為什麼兩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