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心的嗎?”
他沒事兒人一樣的神情,讓元素思緒有些鬱結,這男人,怎麼會總是若無其事,好像兩人之間壓根兒沒矛盾一樣。
還有現在,他的公司搞拆遷,把她和街坊鄰居們,全逼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住,他怎麼好意思嬉皮笑臉地對著自己笑?
愣了愣,錢老二目光柔和地看她:“這事兒國家有政策,不完全是由我公司作主的,你說這些人鬧騰啥呢?這賠償已經是J市的最高標準了,何況,這一片兒要建成商業圈,不比現在這鳥不拉屎的樣子強?”
“是,你們就會喊口號,城市進步需要犧牲,可憑什麼都是底層的老百姓來承受這犧牲的痛苦?”
要不說錢老二是個傻的呢,什麼話都直來直去的講,明明就是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