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算了,元素,你丫的生來就是老子的剋星。
……
離開了那個英雄救美的警匪現場,元素先去了銀行,再去了醫院,給三嫂子預交了醫療費,陪她嘮了一會,走的時候,又留給她一筆營養費。
畢竟因她而起,如果不做這些事,她心裡怎麼都過不去那道坎兒。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沒想到,意外地接到了顏色的電話,小妮子剛和徐豐從巴黎飛回來,吐了半小時苦水,原本以為兩個人的世界,一切都可以拋到腦後,可最終,還是不得不回來面對現實。
這就是活生生現實和愛情的衝突典範!
兩個人互相訴說了近況,對於顏色的事兒,元素沒法兒摻言,因為這時候的她,自己的情感也拎不清了。
末了,顏色大概是口乾舌躁了,直接甩來一句:“不說了,晚上咱聚的時候再說。”
聚聚?
有顏色,就會有徐豐,有徐豐,指不定就見到了他。這會兒,她真的怕見到他,可又不能因為不想見他,而不再見自己的姐妹兒吧?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遲疑,顏色直接就堵了她的話:
“打扮漂亮點兒,我來接你,咱們去找帥哥哥……”
“……”
傍晚的時候,顏色果真開著她那輛二手小菠羅來接她了,車停在外面就跟她打電話,她沒有心思按顏色的指示打扮,只是儘量的把自己穿得寬鬆舒適一點,簡單的藍白條紋襯衣,棉質短裙長到了小腿,純白色的板鞋。
看起來簡單得就像一滴白開水。
慢慢地樓上踱了下來,手習慣性地撫著自己的肚子,走路時仔細盯著路下的樓梯,這破舊的筒子樓光線不太好,她怕極了摔跤。
“哎喲喂!這小妹子誰呀?”
一見到她出現,顏色下了車快步走了過來,攬住她就是一頓親熱,多瞧幾下,眼眶就泛紅了,
“小圓子,你瘦了,臉兒都尖了。”
“哪有?是你長圓潤了吧,瞧瞧,胸都大了,看來這徐瘋子功勞不小。”捋了捋長髮,習慣性攏到耳後,元素轉移話題打趣她。
好姐妹兒久不見面,一見面就傷感,多矯情啊。
“丫的,你現在說法,怎麼和錢老二一個調調兒?”
顏色大嘴巴一說出口,立馬閉了嘴,她大概是知道些什麼,吐了吐舌頭,嘆了口氣扶著她上了車,一路上,說些她在國外經歷的趣事,大多是徐豐如何的慫蛋,說得美滋滋的,看到她的開心,元素是又擔心又欣慰。
希望他們能一直這麼好下去吧……
不曾想,這顏色說是請她吃飯,車卻不往市區開,反倒是往郊外開去,最後,停在了西郊一幢看上去就奢侈的琉璃瓦花園別墅。
“這啊,瘋子的金屋,藏嬌用的,走吧!”顏色眨了眨眼。
元素笑了笑,金屋,他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幾處這樣的房子,用來養女人的?比如似錦園。
看到顏色的欣喜,她真心祈禱,這小妮子不要受到傷害才好。
顏色往前走了幾步,咦,人呢?
回頭一看,發現元素還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動,一拍腦門兒,直接開口就吆喝,“小圓子,發啥愣呢,趕緊跟上,一會兒沒得吃了……”
進了大門,裡面有一個挺寬敞的院子,有錢人的奢華展現得淋漓盡致,想想水碾巷那些居民,為了一平二平在那計算的時候……
兩個世界,兩種人生,真能融合到一起?
院子裡,架著好幾個燒烤架,男男女女約莫有十餘人,都是徐豐的狐朋狗友,歡迎他從國外‘凱旋歸來’的。
現場熱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