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讓他狗日的滾,滾了就別回來,看著礙老子的眼!”
這邊還沒爭吵出結果,那邊白慕雅坐不住了,在兩者之間和稀泥這項技術麼,她自問是拿捏得準確的。
於是,眼含憂怨地飄了過來,走到元素和錢傲的面前,伸出纖纖玉手拉住錢傲的手臂:“二哥,你別這樣,你好好和錢叔說啊?他會同意的,這都快開飯了,素素,你也勸勸二哥……”
美人在旁,溫言細語地勸慰,是個男人都不能那麼狠心!
可錢老二這丫的偏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只見他急得發狠般一甩手,白慕雅踉蹌了一下差點沒站穩,眼睛瞪得老大,委屈得不行。
這一難過,她那眼眶的淚水就滴了下來,這錢老二沒良心的罪名就更大了!
這丫頭真是哪裡有事哪有她,瞎亂起鬨,越是急她偏生出來鬧騰,錢老二那狠戾地黑眸冷冷一掃,眼睛裡全是化不來的煩躁:
“小雅,閒得找抽,是不?這錢家壓根兒輪不到你在這兒說話,我希望你找準自己的位置,別沒事鹹扯淡。”
白慕雅眸色一暗,合著淚水也不擦,言之鑿鑿地辯解。
“二哥,你就這麼討厭我?我不過是好心勸勸,一家人哪來的生仇死結解不開,何必……”
要說表演這技術,還果然得多多歷練,這白慕雅一看段位也不低,完全不亞於元素這純表演專業的。
好好的一家人,被這麼給折騰得,沈佩思真生氣了,看著白慕雅垂淚那可憐的小模樣兒,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當初要不是她自己一力促成,這丫頭也不會受這麼多傷害,看盡了老二的白眼兒。
再者說,白慕雅還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跟自己的親閨女也沒多大區別。
“老二!越說越不像話,你不能跟小雅好好說話呀?”
“媽,我為什麼要好好跟她說話?對對對,我跟她原本是好好的,見個面還能說說笑笑的,這一切,全是你們給鬧騰出來的,我壓根兒不喜歡她,你憑什麼非得塞給我?我只問你一句,當初要是你和我爸被人活生生給拆散了,你咋辦?還不得哭個三天三夜上吊抹脖子啊!?”
說這話的時候,錢老二語含譏諷,說得賊難聽,但字字珠嘰,唬得這錢司令員和沈佩思女士臉上沉了又沉,還果真思索了幾秒。
半晌,沈佩思嘆了口氣,嗔怪道:
“這能一樣麼?哪有什麼可比性!”
錢老二沉默了,冷笑。
“強詞奪理!你們繼續,我不奉陪了!”
這時候的元素,內心劇烈的掙扎著,看著這個男人為了和自己在一起都跟家裡人鬧翻了,她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可錢傲的脾氣她懂,這個男人素來強勢,他的決定,他的想法,他的喜好,別人沒法兒去改變。
那麼自己做為他的女人,除了跟著他身邊,陪著他一起承受,還能如何?裝假清高地勸解?還是裝和事佬惺惺作態?
怎麼可能?如果真這麼做,她自己也得鄙視自己,不肖別人出手,先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緊他的手,淡淡微笑,擔然面對,直視著面前這一眾人,他的親人。
眼前這情形,那是各人有各態。
朱彥心中更是冷笑不止,說實話,要不是眼見為實,她壓根兒就不相信生性風流的老二會對這種女人傾心,甚至為了她和家裡人叫板兒。
看來,就連勾搭男人這基因也會隱性遺傳。
這女人,和她那個媽媽一樣,忒會勾引男人,想到當年的他,他……還有,現在的仲堯和老二,都被她們母女倆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
狐媚子,我呸!
在這爭執不下的當兒,朱彥始終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