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這幫兔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到。”
搖了搖頭,元素含笑:“不用了,這不是搞特殊麼,呵。”
原本就是一玩笑話,可錢老二卻當了真,環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隨即又放鬆,頭稍微側了側,正視著她的眼睛極端嚴肅認真地說:“素,你對我來說,就是特殊。”
元素目瞪口呆。
二爺,你要不要這麼詭異啊?你演小言劇呢?
還沒等她張嘴笑他,門口就傳來陣陣女子嬌俏的媚笑聲,原來是吳少陳少他們到了,他們的女伴低著頭,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咯咯直笑。
不知道為什麼,元素總覺得她倆的眼神,似乎不停地瞟著自己,讓她尷尬不已。這到是挺容易明白的道理,正如小顏子說得,現在她可是‘明星’呢,跟著二爺吃香的喝辣的,多讓人討厭啦。
她很淡定,哪知道知道人家戳她脊樑骨。
簡單,有了二爺,她覺得自己就活該吃點掛落兒。
上帝對人是公平的,不是麼?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白慕年、徐豐和顏色也到了,不知道徐豐在顏色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她一臉的笑容,拂了拂額角上不聽話的俏皮頭髮,他倆的手緊緊拉在一起,看這情形,還得感謝曹璨的綁架,讓這小兩口,終於和好如初,不再膈應了。
反倒是白慕年,俊逸優雅的臉上,微笑的唇角緊抿著,看上去平靜安定,可是,怎麼也無法抹去那種滲到骨頭縫裡的落寞,還有不經意掠過元素時,眸光裡的不明情緒。
大夥兒就坐,男人天南地北,財經股票,女人吃穿住行,明星八卦各自聊著。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錢仲堯和程菲兒,紛紛納悶不已,放心不下,錢老二還是撥了仲堯的電話,可是卻無人接聽。
至少等了半個多小時,這兩人才珊珊來遲。
進門兒時,錢仲堯神色莫測,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眸光從元素身上挪開,沒有人瞧到他的不自在,只有程菲兒知道,他攥住她的手有多麼的緊。
但她一直淺笑,貌似對此毫不介意,親熱地挽住他的胳膊,嬌笑著款款走了過來,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啊,路上擔擱了一會兒,去辦了點事兒。”
說完,又轉眸望了望錢仲堯的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辦事兒?多曖昧的詞兒啊。
大夥兒紛紛起鬨,要他們老實交待究竟幹嘛去了,都是熟識的哥們兒,那葷段子開起來,一句兒接一句兒不帶停的。
“快點老實交待,仲子是不是耐不住火兒,找地兒打了一炮。”吳少猥瑣的笑,一臉春情。
‘嗷’地一聲,鬨堂大笑。
臉騰地一紅,程菲兒啐道:“你嘴巴咋長的?被豬拱過?”
擠了擠眼睛,吳少道:“哪能呢,我是看你倆挺上火兒的,抽空打個野食也挺正常不是。”
“去去去,粗俗。”
“噗,仲子這小子就文雅?男人麼,嘴上越粗,床上那活兒才粗。”
“操,你丫誇的是我呢?”陳少介面,笑得合不攏嘴。
“傻叉,你覺著是麼?你丫挺的小牙籤……”
“哈哈哈哈……”
“你真他媽的直白。”
“直和白,好,直白才能體會技術麼。”
說到最後,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著,越說越不像話,或而驚叫,或而大笑,葷笑話兒,在如今的酒桌上,司空見慣,元素也見怪不怪了,但這種話題,她可搭不了腔,45度仰望琉璃光亮的白熾燈發愣。
桌子下面,她的手一直被錢傲緊握在掌心裡,半時半刻都不放。
淺斟慢飲著,作為緋聞男主的錢仲堯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壓根兒不抬頭,似乎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