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初次求歡的毛頭小子似的。
想,很想,卻怕她拒絕。
今兒到了公司一瞧檯曆,三個月的數字躍入腦海他就想這麼做了,巴巴把公事忙完就火燒屁股似的往家趕,走得太急,一向講究形象的他衣服都稍顯凌亂了,額頭上更是冒著細汗。
丟人吧?忒丟人,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壓制著有些粗重的呼吸,他狼狽地往前挪著,然後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如釋重負的長吁了一口氣。
啊!
沉思中的元素駭然大驚,條件反射的驚叫出聲。
下一秒,感覺到男人熟悉的氣息在耳際流連才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公司的啊。
抱著她溫軟的身子,錢傲低下頭在她耳際細細的親吻著,呼吸越發粗重,吻也越發粗魯,很快,她白嫩的脖間就吸吮出星星點點的紅印來,而他的聲音,帶著慾求不滿的沙啞:“妞兒,我想你了!”
動人的情話讓她身體一軟,完全倚靠在他身上。
唔!
她的呼吸,也不太順暢了,身體軟得發膩,幾乎站立不穩地反手環住他的腰,揪緊他的衣服,指尖有些許的顫抖……
“錢傲~”
“嗯,我在。”他低嘆,聲音狼狽而嘶啞,大手仔細地撫摸著自個兒的女人,神情裡盡是沉醉,生育後的女人,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更為誘惑神經的女性魅力,他稀罕得不行。
喘氣著,低嘆著。
這個女人,從初見起,總能第一時間激發起他強烈的男性徵服欲和佔有慾,讓他野蠻的雄性荷爾蒙散揚帆起航,狂熱到極致。
自從有了她,錢老二就不再是錢老二了。
這麼些日子,他除了憋,還是憋。
從女人懷孕到生了倆寶貝,憋得他五臟六腑都積著火兒,整天看著香噴噴的肉在自己眼前晃,卻吃不到嘴裡,心尖惦記著,見天兒的琢磨著怎麼收拾她,最好連皮帶骨頭都吃到肚子才解饞。
將她軟成一片的身子壓在落地窗上,瞧著窗外的風光正好……他就著這樣環抱的姿勢將她往上託了託。
“唔~”眉頭一皺,她嬌聲長哼。
他低聲愉悅的笑:“妞兒,想我沒有?”
臉上一紅,她低吟:“想……”
女人的嬌羞,讓他禽獸的心軟了又軟,熱血卻沸騰得更加厲害,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誘惑著命令:
“趴在窗戶上,妞兒。”
她渾身發軟,雙手撐在窗玻璃上,美眸半眯著望向窗外,羞紅了臉,現在還是大白天,外面是花園,要是有人經過?
微微掙扎,她嬌喘著無力喃喃。
“錢傲~床上去。”
二爺這會兒箭在弦上,哪裡聽得進這話?緊緊的從後面摟住了她,俯下頭埋在她嫩白的脖頸上輕吮,每一下都帶著最撩人的色彩,氣喘吁吁地吼:“老子等不及了,素,憋死了,給我……”話落,不老實的舌尖就鑽入她的耳朵。
她完全站不住身體,被迫趴在窗戶上,接受他狂烈的愛意,顫聲:“錢傲……別,唔,會有人看見。”
“怕個屁,老子跟自個兒女人……”一口含著她泛著粉紅的耳垂,他簡短的回答,手更加不老實起來。
他猝不及防地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她輕聲呼痛。
……
他好幾個月沒碰她了,困難艱辛自是不必說,除了**,更是聲聲低咒:“孩子都有了,你緊張啥?……”
思維沉浮著,她無法思考,每每以為自己上了天堂,幾秒後又降落下來,聽,視,觸,感,所有神經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