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家,恐怕會更加驚奇了。”
“哦,為何?”凌雁多少聯想到了一些,但不便說出。
碩塞道:“索額圖託我探問太后口風,我已得知,若太后不將新月指給驥遠,則將把塞雅指給驥遠。”
凌雁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但還是適當的表現了一些驚奇,瞞過了碩塞,並說道:“竟然會是塞雅啊,這可真是太巧了!不過,表哥到塞雅家中是為何意,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碩塞點頭:“沒錯。我那時已知你家中之事,索額圖也將你給驥遠安排的一切告知於我。我很欽佩你想的辦法,也想幫幫你,便去了這位固山格格家中,以陪嵐煙為由請她常常過來,打算再之後就把驥遠也請過來。只是沒想到一切發生的這樣快,不過驥遠看起來好了許多,你這個做額孃的當真功不可沒。”
凌雁想到一雙兒女,也是歡欣不已:“驥遠和珞琳都很懂事,現在也都差不多想通了,我也很開心。不過若是驥遠能和塞雅兩情相悅,我也能如願和離,帶珞琳離開將軍府,就再完美不過了。”
碩塞看著凌雁期待雀躍的神情,深感觸動,但語氣依然沉穩:“我一定會和姨父一起,幫你達成心願的。”
凌雁回望碩塞,觸上他堅定的眼神,心裡微微一動,真切的道了一聲:“謝謝你,表哥。”
二人繼續前行,很快便到了碩塞的書房,甘珠同碩塞的親隨留在門外,凌雁和碩塞二人一同進去。
一進門,索額圖就衝凌雁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而凌雁在看到索尼慈愛鎮定的目光時,一顆一直懸而不定的心也終於定了下來。
“阿瑪。”凌雁微微一笑,向索尼行禮。
索尼點點頭,幾人便都找了座位坐下了。
索額圖最先沉不住氣,開口道:“阿瑪,姐姐已經到了,你快說你有什麼辦法吧。要不然讓我帶著一封和離書直接去找努達海的額娘好了,我就不信努達海他那麼對姐姐,姐姐要求和離她還能有什麼理由阻攔!”
索尼沉聲打斷索額圖:“不要那麼魯莽,索額圖,這事情必須謹慎。固然我們可以出面替雁姬請求和離,但是雁姬的婆婆若是搬出宗族,我們也無法強制他們同意。到時就算雁姬能離開努達海,恐怕珞琳也還得留下,說不定到時努達海那宗還會誣陷雁姬不順父母、善妒之名,對雁姬總是不好。”
索額圖聞言,憤憤道:“他們敢!以阿瑪的身份,他們還敢這樣誣陷姐姐嗎?”
雁姬搖搖頭勸索額圖:“他們也許不敢明著來,但可以暗著來。到時就是我們知道是他們做的,卻也不可能抓住他們把柄的。努達海做的事情總歸是對他們宗族名譽不利,如果到時和離的事情鬧大,他們為了維護努達海的名聲,而刻意散播一些不利於我的訊息,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索額圖聞言終於皺起了眉,深思起辦法來。
凌雁則回望著索尼,詢問:“阿瑪,你上次說太后也許能幫到我。現在這樣,是不是也要尋求太后的幫助呢?”
索尼點點頭,但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碩塞。
碩塞之前一直未開口,這時在索尼的示意下才道:“太后對努達海和新月之事已有耳聞。”
凌雁聞言一驚,用眼神詢問著索尼,索尼示意她稍安勿躁,索額圖則已大聲問道:“太后已經知道了?表哥之前怎麼沒告訴我?那太后是怎麼說的?”
索額圖一連幾個問題,碩塞輕輕一笑,依舊不急不緩道:“太后只是略有耳聞,具體知道多少,我也不清楚,而太后的態度也模糊不明。”
凌雁對於孝莊知道了這件事情能想到原因,家裡發生的事情下人們都知道,她也從未壓制過,能傳出去一些也是正常的。而且那日努達海和驥遠打了一架,雖然老夫人回來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