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胡說…”小胖墩滿臉不服氣,嗦著手指頭,眼睛都快黏到了櫥窗裡的冰酥上面。
“就拿這個了…”陳子昂終於乾綱獨斷,沒去理兒子的意見,“反正你爹手裡的錢,就只夠買這個,你小子愛吃不吃。”
小胖墩很不爽,他之前吃的冰酥,是孃親給買的,又大又甜,結果現在不僅冰酥的個頭縮水,連味道也縮水了。
可見服務員取出冰酥,遞了過來,小胖墩終於還是伸手接住。
沒奈何,爹爹是個窮鬼,他要是再繼續犟下去,怕是連眼前這個雙倍縮水的冰酥都沒得吃了。
小胖墩舔了一口冰酥,回頭一看,不由驚喜叫道:“小鯉魚,你腫麼也來這啦?你爹爹不是沒錢買冰酥的麼?”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冰酥,似乎有些猶豫,糾結一番,終於還是以莫大的毅力,堅定的伸出手,將冰酥朝小鯉魚遞了過去,“小鯉魚,你爹爹不給你買冰酥,你吃我的叭,我讓爹爹再給我買一個…”
小胖墩說著,扭頭望向他爹。
陳子昂:“→_→”
他牙齒都快咬碎了,心中面目猙獰,大聲咆哮,你個小兔崽子窮大方,知不知道花的都是你爹辛苦積攢多年的血汗錢啊。
製作冰酥需要用到電。
而這個世界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火電廠極少,大多都靠水力發電。
如此一來,電費自然是不便宜。
凡是要用到電的商品,便同樣也要水漲船高。
明明只是一家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品牌附加價值的冰酥商店,隨便一隻冰酥的售價,卻可以輕鬆賣到好幾百塊錢。
以這個世界的物價而言,妥妥是奢侈品,普通人家根本消費不起。
可憐陳子昂辛苦積攢了多年的小金庫,買一隻冰酥,都已經足以讓他肉疼到心頭滴血了,誰知道居然還要來個雙倍傷害,這哪裡能頂得住啊?
小鯉魚撓了撓臉頰,卻沒接小胖墩遞來的冰酥,而是仰頭望向爹爹。
她直到現在,都還有些不太敢相信,爹爹真的帶自己來買冰酥了,有心拒絕小胖墩遞來的冰酥,可萬一爹爹突然反悔了呢?
“小鯉魚現在可以吃冰酥了麼?”陳子昂看了看小鯉魚,似乎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他也知道,小鯉魚有病在身,是不能吃冰酥的。
“是呀,是呀。”小鯉魚叫道:“爹爹把小鯉魚的病治好了,小鯉魚現在可以吃冰酥啦,是不是呀爹爹?”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爹爹的臉色。
見爹爹始終滿臉微笑,小鯉魚這才放下心來,趴在爹爹懷裡,快活的晃動著腳丫,對小胖墩遞來的冰酥,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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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舉著冰酥,見小鯉魚始終不接,頓時便一臉失落,訕訕尬笑了起來。
“咦,小鯉魚的病治好啦?恭喜恭喜啊…”陳子昂下意識道了聲恭喜,卻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可置信的失聲叫道:“什麼?小鯉魚的病治好啦?”
小鯉魚的六陰絕脈,是怎麼回事,陳子昂又不是不清楚。
既然是絕症,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治好了?
小鯉魚她媽媽白幼沅,可是白家家主的嫡親孫女。
以白家的家底之雄厚,但凡六陰絕脈有治癒的方法,白幼沅當初也不會早早就過世了。
陳子昂直勾勾望著李青雲,眼中露出幾分徵詢之意。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問,小鯉魚的病是否真的被治好了?
還是想問,剛才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對,你沒聽錯,”李青雲點了點頭,微笑著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小鯉魚已完全痊癒,並且徹底斷根,以